邓均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摇摇头执起笔写下了一个地址给唐月,又从腰里取出一块牌子放在纸上,“邓某就恕不远送了。”
唐月看了看纸上的地址,抓起纸包和令牌揣进怀里,又看了看邓均,“多谢了。”
邓均笑着摇摇头,“不必客气,你的人情不是这么好欠的。”
唐月眼中微闪轻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唐月离去,邓均幽幽吐出一口气来,回身走到书桌旁拉开其中一只抽屉,一边的墙轻响一声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空隙。
邓均慢慢走了进去,这后面是一间布置的更为雅致舒适的卧房,青绿色的床幔低垂着,桌上放着一只蜡烛静静的燃烧着,发出不大的一片光亮,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我帮他?”男人的声音沙哑无力,却低沉的极为动听。
邓均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慢慢坐到床边,执起男子的手捂在手中,“我的病脱不得了。”
“怕是已经治不了了。”男子的语气有些灰心丧气,邓均却是轻轻一笑,伸手抚了抚男子深陷的眉眼,“别灰心,你想在唐月身上赌一赌。”
(bp;“可是……”
“你说了不要担心,唐月这人恩怨分明,表面看似乎挺无情,却最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你自有办法让他为我看好病。”
男子叹口气,“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有今日,当初又何必想要抓住那么多,苦了我。”
邓均抿了抿唇,低头在他额上吻了吻,却是轻轻一笑,“教主大人,这种话我以为你还信吗,我没有半分真心,你也不求我半分真心,你说了会帮我治好病,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男子沉默着不吭声,邓均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又慢慢走了出去。
半晌一声轻轻的叹息才从男子嘴中逸出,飘散在清冷的空气中。
唐月按照纸上所写的地址来到了一家单门单院的小宅子,外表看来没有丝毫起眼之处。
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张彬和齐顺,齐顺也是在当晚回来的,说是那座宅子里起了火乱成一团他趁机逃了出来,唐月一句也没有多问,他不屑于做这些表面的功夫,问了听到的也是假话,何必再问。
“我们在外面等你吧。”
张彬忙道,“不行,先生你一定要跟着我。”
唐月看他一脸坚决,也心知他定是受了刘煜的责罚是不敢再让自己单独行事了,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池晴明,唐月只觉头大,这池晴明也是个死脑筋,他师父让他保护自己,他当真就成了自己的保镖,其实他在这里的身份角色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偏他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反而让人无法说出过份的话来拒绝他。
轻叹一声,“那齐顺在外面等你吧。”
齐顺低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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