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看他一眼,“是吗?我可真是羡慕……”
“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不像现在这么复杂。”
唐月愣了一下,“嗯?复杂?”
池晴明点点头,看着他,“我是说眼神,那会的你似乎没什么事可以放在心上,对什么事都厌厌的不想用什么精力去做一样,所以对江湖人也可以不买帐,现在的你……牵挂多了许多。”
唐月笑了一下,“是啊,多了许多,有些是自己找上的有些是找上自己的,都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意了。”
池晴明想了想看着唐月,“你还是支持要菘南投降汉曦吗,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叛国之事,你就不骂千古骂名吗?”
唐月揉了揉眉心,“又说到老问题上来了,你这么长时间以来才想问吗,以我看你这人爱憎分明也应该有爱国之心,难道不是见了我就拿剑杀我吗?”
池晴明默默看了他半晌,从袖子里取出一小卷羊皮画递给唐月,唐月不解的看着他,伸手接过那只羊皮卷打开来看不由的一愣,只见图上画着个年轻男子,眉眼间温润平和,一副书生打扮,“这是谁啊?”
“我大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唐月看着图,轻轻笑起来,“怪不得和你一点也不像呢,可是……你不是孤儿吗,从哪儿来的大哥。”
池晴明眼神一黯,“就算是孤儿我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身上还有一件信物,所以一直按着这个线索去查找,才找到了他。”
“这是好事啊,找到了亲人你就不是一个人了。”
池晴明看了眼唐月转过头去,“他死了。”
唐月一鄂,看着池晴明毫无表情的脸,觉得这真是一件憾事,“对不起。”
池晴明摇摇头看着唐月,“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
“啊?”唐月闻言又细看了一遍画相,轻轻摇摇头,“没印象。”
“你曾经救过他一命。”
“什么?”
“我是小时与母亲探亲遇到土匪和家人失散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只是那时我还年幼,又不懂事自是不知回乡的路,就变成了孤儿被师傅收留了下来,只是后来才慢慢找到了自己的家,我回去时父亲已经过世,大哥当家,与他交谈时他说起了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大夫,大哥他文弱书生照看家业很是艰难被一伙地痞欺负,是你把他从那伙人手里救了出来,还给他治伤,你不记得了吗?”
“有这回事?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唐月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起来,况且那时他和师傅天南地北的跑有时在某个镇子呆一天,有时呆一月的,他可不记得那么多了。
“两年前,大哥染上肺病,终于不治,我见了他最后一面,他就将这个画卷交给我,让我帮他找这个大夫,问他……还记得那个曾被他一脚踢开的无用书生吗,他已经学会怎么当家怎么担负起一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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