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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告示牌,韩冬荣没有再细想,上一世他是医生,但他没有想过现在就去云家看看云家主母的病,主要因为他的治疗方法实在与这个时代的治疗手段格格不入,上一次救萧鸿煜已经是冒险了,所幸那小子够义气,而且那时他在那偏僻的山村中,不会太惹人注意,但京城不同,他初来乍到,一切行事都不可随性。

        路边有卖包子的,韩冬荣随手买了两个,里面的肉馅很足,韩冬荣觉得味道不错,他边走边吃,感受这异世京都的繁荣和热闹。

        韩冬荣漫无目的闲逛,经过一个茶棚就走进去要了一碗热茶,是糖水,韩冬荣喝了一口,嘴里的肉包是咸的,茶又是甜的,让他吃得别扭,于是干脆结账不再喝热茶。

        韩冬荣几口吃掉了自己手里的包子,经过一处茶楼,几个衣着鲜亮的少年公子在里面谈笑,韩冬荣随意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个人很像他在现代末世时的一个朋友,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那人似乎感受到了目光朝韩冬荣这边看来,微微一愣,那人却是对韩冬荣微微一笑,十分有礼。

        韩冬荣有些意外这人的礼貌,于是也微微一笑,然后便继续朝前走去。

        那少年身边的朋友透过窗子朝少年看去的方向看来,他们看到了韩冬荣,有人问:“怀谨,你认识?”

        少年名叫余怀谨,他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不过觉得那人不是坏人。”他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余家的大公子,也是将来余家的继承人,更是京中炙手可热的翩翩才俊,他被称之为才俊可以说是名副其实,余怀谨是蓝越有名的学富五车,温文尔雅,而且容貌又生的极为俊美,让京中不少男女对他推崇不已。

        众人莫名,再要去看看余怀谨这样说的人时,发现那人已经不见了,不过是一个小小插曲众人都没在意。

        而余怀谨却因为刚刚的事还有些走神,刚刚那个少年……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意间得到了一副画卷,里面一个少年一袭白衣,一双桃花眸灿若星辰,少年站在梨花洒落的树下,笑面如花。

        他当时就被画中的少年吸引了,少年在花雨中的模样好似落入凡尘的仙人,虽落凡尘,可不沾凡尘俗气,眼中明星般的笑意让人觉得画外的人就好似他钟爱的情人一般。

        余怀谨的走神没有持续多久,以至于在桌边谈笑的友人并未发现他的异样。他回神后将之前的情绪都压在了心底,然后继续与人谈笑。

        韩冬荣离开茶楼外,对刚刚看到的那个似现代友人的少年也并未太在意,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穿越重生的事实,自然不会奢望在这样陌生的世界中遇到故人,何况他遇到的这个少年与他的那位友人的气质截然不同,不过一眼他就看出那少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而他的友人身上则带着一股子放荡不羁的匪气。

        韩冬荣回了客栈。

        而与此同时的十皇子萧鸿煜的书房中,萧鸿煜面无表情看着半个多月前从许阳县带回的信,信中的内容已经交代韩冬荣半个多月前就离开许阳县了,而他的第一站要来的地方就是京城。

        初次得到这封信的时候,萧鸿煜心里充斥着一股难掩的激动,而此时他却有些难掩的失落。

        算算时间韩冬荣应该已经到京城了,曾经他曾让老余对韩冬荣说过可用玉佩在京城的天福楼找他,可至今天福楼那里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韩冬荣甚至连天福楼的门都没有踏进过。

        萧鸿煜看着那已经被展开多时的竹简,一向锐利的眸中难得出现了一丝迷惘的神情,他在想韩冬荣是不是忘记他了?

        眸光微敛,他将竹简收了起来,然后放在一边的锦盒中,那里面是许阳县的探子寄来的关于韩冬荣动向的信。

        那个探子如今还留在许阳的华夏馥郁坊中,韩冬荣离开了许阳县,那间铺子只有梁家婆媳打理,虽然韩冬荣间接放话让县丞李炜关照那间铺子,可他依旧还是留了自己的人在那里看着。

        那是韩冬荣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产业,对韩冬荣的意义很重,所以他也爱屋及乌地看重那里了。

        将锦盒落了锁,萧鸿煜起身走出了书房,外面的雪被扫到了两边,有干净的小路供人行走。秦枢这时走了过来对萧鸿煜拱手道:“主子,查到了。韩公子三日前到的京城,住在来福客栈。”

        萧鸿煜眸光微闪颔首嗯了一声便径自朝前走去,秦枢有些意外,以为主子会很高兴,他很清楚主子这两年生活在京中并不开心,只有许阳县送来与韩公子有关的信时主子的面上才会出现短暂柔和的表情。

        萧鸿煜袖中的手微微攥紧又松开,此时他可以肯定韩冬荣可能真的把他给忘了,或者他根本就没在意他这个被他随意救起的路人!

        思及此萧鸿煜的面色更加阴沉了些,秦枢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主子身上透出来的不悦气息。

        秦枢心中微微叹息,他是跟随萧鸿煜时间最长的人,所以自然清楚萧鸿煜此时是为何不悦了,他家殿下太在意韩公子了……

        只是自家主子在韩公子那里除了名字却什么都未留下过,韩公子那样一个聪明的人当初没有追问自家主子的身份,只怕就是觉得他和主子的距离太远,可能不会再见,所以自然不会一进京就来找他家主子,更或者韩公子已经将他家主忘了。

        秦枢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家主子抹了把辛酸泪,再看前面负气走着萧鸿煜,连忙就追了过去,犹豫了一下问:“主子,要不要让人去请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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