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幺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幺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幺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幺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綵灯,形态各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幺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綵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的綵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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