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大手紧紧的搂住何花的柳腰,柔柔软软的手感很是舒服,少女的处子体香更是泌人心肺,心神不由得一蕩,聂北的语气也就正经不起来,「娘子这是动投怀送抱了?」
何花心神方定,听到聂北那让她又喜又羞的声音,禁不住昂头望着聂北的脸,美目温温隐含情,脸蛋红霞飞起,「……聂公子,谢谢你!」
何花轻轻的挣扎着要站直身来,聂北就势放开她,正色道,「花儿,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单大夫她在那里,你快点去救她啊!」
何花这三天来都在这边帮忙,一来可以略尽微力做些好事,二来就是可以天天看到聂北,这是她娘亲梅艳的意思,也是她乐意的。
聂北握着何花的手掌牵着她往推推攘攘的人群最里面挤进去,才听到单丽娟轻柔柔的解释着,「我今天才赶到这里……具体怎幺一回事我还未知道,可否等我查看一下再给大家一个交代,可好?」
「我看你是心虚想金蝉脱壳……」
「就是就是,不能让她走,要带她去衙门让衙门给我们一个公道,还我家人的性命来!」
「放你妈的臭屁,你家人死了就死了,关单大夫什幺事,单大夫是什幺人我们这些生活在上官县的穷人还不知道吗,那天那日有些疾病不是单大夫给我们免费诊治的?现在事情还不知道怎幺样,就全部算到单大夫的头上来,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我操你娘……你家人没死你当然这样说……」
「你竟然咒?我,我和你死过……」
望着两派人对吵,单丽娟有苦难言,面对揪衣扯衫、指抓腿踢的几个妇女她更是百口莫辩,她心怀慈善,医者善德仁心,一夜醒来,事情变得如此不堪,听说一下子死了几十人,她有些憔悴有些怅然,同时疑窦顿起,却没注意到推推嚷嚷的人群中暗藏杀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从人群空隙中疾风一般刺了过来,离隔三尺犹可感受它逼人的寒气。
寒光闪过之际,聂北双眼一瞇,继而惊骇欲绝,暴吼一声,「你敢……」
聂北一声暴吼很是突兀,大有晴天霹雳之势,众人不由得一愣,仅见聂北迅速放开何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空出手,在小刀就要刺入单丽娟后腰的一瞬间如钢爪一般握住锋利的刀身,入骨寒的小刀刀尖刺到单丽娟的衣服上就再也动弹不得,聂北手掌力流出来的血把小刀染成了鲜红色。
刺客没想到刺杀一个弱质女流竟然也会失手,但很多事情不会因为当事者的意志而有所改变,等他反应过来而恼怒不休的时候聂北另一只手紧握着的拳头也跟随着到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阳穴一痛,跟着就像被抽去骨头的一团肉一样,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啊……杀人啦……」
周围一阵尖叫。
聂北这才反应过来,望了一眼地上的死鬼,只见被一拳击中太阳穴的倒楣蛋双眼暴突、口鼻三孔鲜血潺潺……定是活不成了,聂北没有惊慌,只是诧异自己拳头的力度竟然有如此威力,在那里楞了一下。
「小心后面……」
凤鸣倩惶急的呼了一声,飞身一跃,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通体发白的宝剑,人在半空中飞剑而出,闪电般击中第二个偷袭单丽娟的刺客手中的匕首,在火花飞溅时刻听「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刺客半边身被震麻,内心隐生惊悸,自知事不可为,顿时遁逃,眨眼的功夫隐入人群中去了,这时候人群才反应过来,但谁是刺客他们根本不知道,凤鸣倩人在半空中,素手一挥,宝剑飞回手里,欲追刺客唯恐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从背后偷袭聂北的刺客被聂北从容侧闪开来,一个旋转后顺势一推,刺客顿时正面来了个饿狗抢屎,直把看好戏的流民吓得惊呼连连、速速后退几步,刺客「?」的一声砸到地上蛮响的,他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一个快速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就欲逃跑,忽觉肩膀一沉,有如千斤压背之重,不堪承受之下「砰」的跪倒在地,膝盖猛烈撞击地面的结果就是他以后只能当个残废人,不过现在他得承受那种挫骨之痛,脸色几经抽搐,最后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串串掉落。
这时候周围那些望着凤鸣倩流口水的畜口们才如梦方醒,所有的色念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愕然和阵阵的惊慄,因为施展千斤之重的人是站在刺客肩膀上的凤鸣倩,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也就百来斤,成就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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