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扒了吧。
就这样我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无赖吃了一路的豆腐都没法发作,一直到
公交车开到了某一站那个胖子下车了我才算是稍稍平静了些情绪。
这路车是一直开往乡下的,所以中途上车的人其实并不多,到了后面因爲下
车的人多了空位也多了出来,我就叫着妈妈坐到了一排的空位上,这样一来就不
怕有谁能够占便宜。
每次去乡下其实都是一段很艰辛的路程,因爲道路建设的原因,并没有公交
车能够直达爷爷家,我们必须要在中途下车,再坐人力三轮车赶一段路才行。
而这个时候往往是我最讨厌最生气的时候,因爲那些三轮车车夫总是会想方
设法地擡高价钱,况且加上过年,那样一来价格更是离谱。
妈妈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即使我们的家庭也可算的上是蛮富裕的,但她
还是本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的精神,会来来回回地和那些三轮车车夫讨价还价。
如果遇到一个比较善良、本份的车夫还算好说,但最怕是那种老油条子,自
己交易不成,还要说几句风凉话或是鼓动其他的车夫不要载人。
「这个价钱怎麽能行呢,不载不载,你去问问看哪个会载的,过年了都是这
个价钱的。」
一个比较壮实的三轮车夫张嘴露着黄牙说道。
我妈妈其实当时已经问过好几个车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串通好的,都
是一个价格,比往日裏要足足贵了两倍。
原打算再砍不下来价格的话就这麽吃点亏好了,但可能是这个粗鲁的大汉言
语态度上惹到了妈妈吧,她连头也没回就怒气冲冲地拉着我走向下一辆三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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