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污秽不堪。
两周后,在一个週二的上午,我和保拉前往达拉斯的沃思堡国际机场,在那
里搭乘飞机直接飞往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也许没有从美国去过南美洲的人不知道
这样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你从平面的地图上所看到的距离和实际距离要相差很
多,从平面地图上看,美国和智利的距离似乎并不遥远,但实际要飞到那里,需
要的时间比想像要多得多。事实上,从达拉斯飞往圣地亚哥和从达拉斯飞往希腊
首都雅典的距离差不多。
飞往圣地亚哥的航班在中部标準时间下午6点从达拉斯起程,将于第二天上
午10点达到。在我的印象中,飞行时间应该不会这么长,所以这让我感到有点
意外。除去时差的一个小时,我们的旅程将需要15个小时。这样,我们将在飞
机上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
我们的座位在飞机后部右侧,并排有三个座位,我选择了靠过道的座位,我
妻子坐在了中间的座位,这个简单的选择在不经意间让我们的南美洲之行经历了
许多意外的体验。
在飞机起飞前的几分钟,那个靠窗座位的人来了,他先将手提行李放在机
舱上面的行李舱里,然后微笑着站在那里,等待我们让开些地方,他好坐进他的
座位。我站起来,挪到过道里,保拉则尽量将身体后靠,让出些地方让他蹭着她
的膝盖走过去。
等他过去后,我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里,拿起一本飞机上为乘客準备的航
空杂誌埋头读了起来,再没有注意这个和我们并排而坐的乘客。
过了一会儿,飞机準备起飞了,机翼上的发动机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接
着,飞机快速前冲的力量将我们的身体紧紧推着靠在椅背上,机场导航塔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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