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谢谢你了。……是啊，宝贝，我知道你不会退款的，没关係。」
他挂上电话，对我说道：「珍妮的确没见到他们，但是一定有人替她做了。
真他妈怪事了。瑞和安迪是我最好的业务伙伴，他们一再感谢我给他们安排了一
个非常美丽又性感的女人，可我自己却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该不该把昨晚的事情全盘告诉亨利，但是，突然，我感觉
自己非常喜欢昨晚度过的分分秒秒，我希望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我身上。
「你付给珍妮多少钱？」我问我丈夫。
「怎么了？」他感到有点奇怪我问这个。
「告诉我呗，她能得到多少？」
「一般是三百美金，但如果超过一个人的话，每多一个人，就会再多付她两
百美金。」
「这么说，昨晚你一共付给她了七百美金？难道你不想降低你的这部分成本
吗？难道你不想把你昨晚的成本降低到四百美金吗？难道你不想下次再接待他们
的时候零成本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亨利有点不耐烦地问道。
「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不，是两个问题。我们
的婚姻到底有多牢固？你到底爱我有多深？」
亨利微笑着说道：「如果你这么问，那说明我们的婚姻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
牢固。关于第二个问题，我觉得肯定是我做的不够好，让你觉得我爱你不够深，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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