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孩子说得对!既然戴尔去了亚特兰大,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守空房。于
是,我对他们说,我愿意接受他们的好意。比利把几个孩子凑的钱递到我手里,
让我去旅馆开房间,等我安顿好就回来找他们一起去吃晚饭。
我们在校园外找了一家餐厅,那里的啤酒和比萨饼都很受学生们的欢迎,餐
厅里还有电唱机和舞池。吃完饭,似乎每个孩子都想跟我跳舞。通常情况下,我
绝对不会接受年轻人的邀请去跳舞,但由于有我儿子在,我觉得很安全,就没有
拒绝他们的邀请。
吃饭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喝了三扎啤酒,我感觉有点飘,那些孩子们也是
这样。在跳了几曲以后,那些孩子们在搂着我跳舞的时候,开始有些「手脚不老
实」了。本来,我可以及时制止他们,但我没有那么做。喝了酒以后我的情绪有
点亢奋,而且,老实说,像我这样一个39岁的半老徐娘能够得到一群十来岁年
轻人的青睐,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另外,我儿子查德就在旁边坐着,我想,再怎
么样他那些伙伴们也不会对我做太出格的事情吧。
孩子们又要了四扎啤酒,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喝得不少了,想回旅馆休息了。
听我这么说,比利说道:「好吧,那我们把这些啤酒喝完,然后一起走。」
又喝了半扎啤酒后,我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了。在和比利跳舞的时候,我头脑
发懵,脚步踉跄,甚至有点辨不清方向了。
「怎么了,b太太?是不是喝得太多了?我看最好还是带您离开这里,回旅
馆去吧。」
我想我可能说了同意,但我真的记不得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了。随后的事情变
得雾霭茫茫,我的记忆也是支离破碎的。我只记得我低头看到了一根挺立着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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