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酒。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到了晚上11点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醉了。
艾比喝得也有点多，但她的情况比我要好一些。朋友们看我已经喝得酩酊大
醉，就不由分说把我塞进了汽车，提前送我回家了。离开酒吧的时候，我只依稀
记得看到艾比穿着高跟鞋和高腰丝袜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调笑着，他们拥抱她、
亲吻她。看上去她似乎并不反抗他们的非礼，但我那时已经神志不清，所以搞不
明白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我的幻觉。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觉得头昏沉沉的，耳朵里也嗡嗡作响。我
嘴里发苦，舌头也有些僵硬，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我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
喝这么多酒了。
洗完澡，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走出浴室，看到艾比在床上熟睡着。我发
现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乾涸了的精液，乳房上有红红的咬痕，从她分开的大
腿之间，我看到还有精液正从她红肿的阴道里流出来。她的脚上还穿着一只高跟
鞋，而另一只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的丝袜上也有不少精液痕迹。很显然，
昨天晚上她一定被许多男人狠狠地干了很多次。
我看着她污秽不堪的身体，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在我们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
么。
我怀着複杂的心情来到厨房，给自己沖了一杯咖啡，然后坐下来整理着自己
的思路和情绪。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听到有淋浴声从卧室传过来，我知道艾比
已经起床了。
我坐在卧室的床上等着艾比，她从浴室出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我，立刻哭了
起来，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天啊，实在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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