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水平真是不错,我和丹尼一边欣赏着演奏,一边讨论着音乐的问题。
他很喜欢乡村和西部牛仔音乐以及迪克西兰爵士乐,而我则更喜欢现代的流行音
乐,于是我们便好笑地争论了起来。突然,我感觉头很晕,酒吧似乎也旋转起来
了,酒杯从我手里掉了下去,摔碎在地板上。丹尼问我怎么了,我张了张嘴,却
说不话,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晚饭吃了什么不适的东西?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然后叫酒店的医生来看看。」丹尼关切地说道。
在丹尼的帮助和搀扶下,我们慢慢地走出酒吧,上了电梯。我只记得是怎么
走出酒吧的,但完全不记得在后面几个小时里所发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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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模糊的男人声音在说着什么,好像是「就是这
样,肏她肛门」,或者「射进她嘴巴里」,或者诸如此类的话。我有时好像还听
到「我肏,她还真经得住啊」,或者「我们已经肏了她多长时间了?」
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反应。我记得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在叫喊着:「肏我,拜託使劲肏我,再来几个人,拜託了,使劲肏我啊」,以及
「干啊,干啊,使劲干我,干啊」。
然后,逐渐地,当我慢慢地从从被麻醉的状态中甦醒过来,我的意识变得清
晰了一些。一切似乎都在雾霭之中,我的嘴巴感觉非常乾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
我的嘴唇上摩擦,突然乾涩的嘴巴被一股又腥又鹹液体湿润了。再没有什么东西
摩擦我的嘴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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