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给老公,而是让一个野男人夺走了。
布莱恩仍然在她的身后使劲肏着她的肛门,萨拉也努力回应着他,希望帮助
他快点射出来。她现在需要赶快返回办公室,静静地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望着窗
外的风景,好好考虑一下她是怎么开始做这样淫蕩的事情、又是怎么允许这种事
情继续下去的。
过了几分钟,布莱恩终于喘息着呻吟起来:「哦哦,啊,我到了,我就要射
了,哦,上帝啊,肏得太舒服了。」说着,大股的精液射进了萨拉的直肠。
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布莱恩说道:「我已经预定了这个房间,下个月的每週
二这个房间都归我使用。」
萨拉盯着布莱恩看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表示「」,算是答应了他的
邀请。穿好衣服后,萨拉就告辞离开了那个房间,在电梯里,她再次扪心自问,
为什么要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但她仍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从电梯出来,走在大厦的大堂里,她才意识到她甚至从来都没有和布莱恩认
真交流过。除了性交时的呻吟、恳求和讚许,除了上次说了「再来一次」和「给
我打电话」以及要他轻轻地干她肛门以外,她竟然没有对他多说过一个字。她也
从没有亲吻过他。
「妈的,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啊?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走进她的办
公室,萨拉仍然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我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我爱
他爱得要死,但我却答应了一个几乎是陌生男人的要求,下个月每週二去他的那
个房间里跟他做爱。」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像个什么吗?难道她不知道布莱恩是怎么看待她的
吗?他很清楚,她绝对不会在他姦淫她的时候哭喊着说被强姦了。从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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