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丝仇恨和愤怒的表情在我脸上掠过，赶快又说道：「不，不，你别
误会，她并不是害怕你打她，她是觉得没脸面对你。」
我仍然没有吭声，还是看着他耸了耸肩膀。
他明白，现在想让我开口说点什么似乎比较困难，于是端详了我几秒钟后说
道：「我到这里来的一个要原因是，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失去你这样的好员工。
我知道我们的关係在一段时间内会很紧张，也许这种紧张的关係会持续比较长的
时间，但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我向你保证。幸运的是，参加聚会的其他人
都不知道马蒂为什么尖叫，为什么突然跑上了楼，我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的，好
吗？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发生了这件事而辞职，你需要冷静一段时间，然后再做
出决定，也让我们有时间来想办法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拜託了，这就是我的请
求。」
说完，戴尔站起来，慢慢朝门口走去。我跟在他身后，就在他走下第一个台
阶的时候，我叫住了他，说道：「告诉她回家来吧，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马蒂是下午2点左右回来的，当时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电视里观看着
播报关于伊拉克的新闻。她走进房间，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我扭头看着
她，但她没敢看我的眼睛。她的眼睛看着地板，轻声说道：「抱歉。」
我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问道：「是抱歉你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是抱歉
你被抓了现行？」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经过一段死一样的寂静后，我又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这样做有多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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