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官萨尔蒙斯先生喝醉了，希望我先把他送回家。没说的，在聚会上我是级别
最低的，这样的苦差使只能是我去做。
贝蒂娜对这么早就离开聚会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考虑到这是我无法拒绝的工
作，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我们几个人连搀带抬地把萨尔蒙肆弄进了我的车里，
让他和贝蒂娜并排坐在后座上。让我稍感意外的是，萨尔蒙斯并没有我想像的醉
得那么厉害，他只是不能自己开车而已。
萨尔蒙斯仰靠着靠背，眼睛盯着窗外，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走了一段路以
后，贝蒂娜问萨尔蒙斯道：「您干吗喝那么多酒啊？」
太好了！我突然想到，这是一个帮助我在公司晋陞的机会啊！我心里暗暗希
望我妻子和他的谈话能够再亲热一些。
萨尔蒙斯转过头看着贝蒂娜说道：「唉，这是一个漫长而悲伤的故事，我亲
爱的。」
贝蒂娜说道：「我们还有时间，我很想听您说说您的故事。」
萨尔蒙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唉，我患有所谓的勃起性功能障碍，
换句话说，就是我无法让它硬起来。如果在以前，我看到你穿着那样性感的高跟
鞋，肯定会硬得像铁棒一样。医生说，要治癒我的病需要一些条件，因为我的病
是心理作用造成的，而没有器质性的病变。我想，医生说的也许是对的。自从那
次看到我妻子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偷情，我就突然间无法勃起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后面的动静，我看到萨尔蒙斯的眼睛一直
盯着贝蒂娜的大腿。她的腿搭在中间的扶手上，裙子都快滑到大腿根上去了。我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下面的话，也许是我内心对娶了贝蒂娜这样的女人感到很骄
傲，也许是那天晚上喝了酒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反正我随口就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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