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蛮快乐的,但突然就会变得忧郁起来,对什么事情都显得烦躁和冷漠。这实
在让我弄不明白,也无法解释。
有时候,在我询问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她似乎突然从情绪中解脱出
来,立刻变换了表情跟我说:「不不,没什么不舒服的,只是突然想起工作中的
一些事情罢了。」
我感觉似乎不应该对她这样的情绪过度担心,因为我们之间的关係并没有受
到什么影响,瑞普丽依旧可爱、可亲并一如既往地性感,在性生活中也如往常一
样投入和兴奋。
在我注意到她变化的六个月以后,她情绪似乎又变得稳定一些了。週六的晚
上,我们在家举办了一个很热闹的聚会,庆祝瑞普丽晋陞为公司人力资源总监。
屋子里、院子里到处都是瑞普丽同事们,我和他们只是在他们公司举办的圣诞晚
会和公司郊游的野餐会上见过几次,并不很熟悉,所以我显得比较低调,只是注
意做好东道的本分,让来宾们都玩得开心、快乐。在这个聚会上,瑞普丽是理
所当然的焦点人物。
聚会进行到午夜的时候,大部分来客已经离开或者正準备离开,但还有一些
玩得忘乎所以的人想留下再玩一会儿。虽然我们用一个容积为23立方英尺的冰
柜为聚会供应冰块,但这时冰块也已经用完了。没办法,我只好再去车库放着的
大冰柜去取一些冰块。
我们的车库在房子的后面,与房子形成了一个型的拐角,从车库的一个窗
户望出去,很容易就能看到我家厨房里的情景。我从那个大冰柜取了一大桶冰块
后,无意中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瑞普丽走进了厨房。她朝四周看了一
遍,似乎在确定厨房里是否还有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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