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出差从外地打回电话的时候,我都会竖起耳朵,仔细听听背景音里有没有什
么可疑的地方,听听是不是她一个待在屋子里。
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把我的疑问当面向丹妮提出来,但每次都是话要出口时
我又嚥了回去,因为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万一这只是我的想像该怎么办?万一
她给出了一个关于拉尔夫的完全理的解释怎么办?那我就太被动了,那样会给
我们的关係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这将是一个没有胜利者的局面。如果稍有不慎
的话,我们的关係就将进入非常糟糕的状态中。我现在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
地忍受着想像的折磨。
但是,我还是就我们现在性生活的不和谐向她提出了抱怨,她说她很抱歉,
因为工作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但她会注意并想办法改善的。后来,事情稍微有了
改善,我们的性生活频率提高到每週三到四次,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在性生活中
她并不像以前那么投入,大多数时间是在为了尽义务而敷衍我,而并不是她真的
想做爱。这并不是我所需要的性生活,于是,慢慢的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又变成了
每两周有那么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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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的双胞胎孩子三岁的时候,情况有了些改变,我开始带着他们去公园
玩耍,带他们去的游泳池游泳。在这些场我认识了不少妈妈们,她们也是
带着自己的孩子去玩的。虽然我的那些朋友们自我失业后再也不来找我打高尔夫
球、打扑克、打保龄球以及去酒吧喝酒,但他们的妻子却对我比较感兴趣,常常
约我带着孩子跟她们一起玩。
有一次,在丹妮公司举办的野餐烧烤聚会上,有几个女人走过来跟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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