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那家夜总会。其实,我并不是太愿意去
那里。到了夜总会,我看到一些黑种男人带着他们的白人妻子或者女朋友,但却
没有见到一个白种男人。在夜总会里,我看到两个黑人的白人妻子已经怀孕了,
其中一个显得非常疲惫,情绪也很不好,这让我突然想到了我自己,我想所有到
这里来的白人妇女大概都会有这样的遭遇吧。
梅尔文的舞技实在糟糕,他只跟我跳了一曲后就把我让给了其他男人。事实
上,他在鼓励我和别的男人跳舞。我一共和6个男人跳了舞,他们的舞技纯熟,
但说话却十分粗鲁。他们和我跳舞的时候,竟然露骨地告诉我,他们的生殖器有
多么的粗大、雄伟,一定会把我肏得欲仙欲死。他们的话让我感觉恶心,为什么
男人们总是认为女人都是淫荡的骚货呢?
于是,我对梅尔文说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就一起返回了酒店。我们又做了一
次爱,那感觉实在非常美妙。完事后,梅尔文说要去楼下的酒廊里玩扑克,就离
开了房间。大约过了4个小时,他情绪亢奋地回到房间,告诉我他赢了400美
元,并非常急切地要和我做爱。我们又做了一次,然后我就依偎在他的怀里睡着
了。
在拉斯维加斯的最后一晚,我们去看了一场大型广场表演,梅尔文说不喜欢
看,但我觉得还不错啦。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了,梅尔文又想和我
做爱了。这时已经是我月经周期的第10天,我告诉他说现在已快经到我的危险
期了,这次以后就不要再做爱了,因为我并没有随身携带阴道避孕隔膜。于是,
我们又抓紧这最后的时机疯狂地做爱。
完事后,梅尔文睡不着,又下楼去玩扑克了。这一次他直到凌晨5点才回到
房间,一进屋就想再次和我做爱。我担心怀孕,一再拒绝,最后在他承诺不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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