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小慕的药是你换掉的?”埃尔顿看着那个沉默地喝开水的人,问道。
塔克尔点点头:“不过还是没能把所有的药都换掉。”
“为什么要这么做?”埃尔顿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在赎罪?”
塔克尔没出声。
“把小慕关在那里九年,即使没有药他也会疯掉。”虽然小慕身上有着种种奇怪的行为,但是阿尔顿也庆幸这样的行为救了他,“我爸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塔克尔似乎颤了颤,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我爸爸是他杀的,对吗?”那会儿他还太小,曾一度认为他与塔克尔是亲兄弟,不过后来知道了两人的另一位父母不同之后,他也没有过多的疑惑,只是没想到……
“恩。”塔克尔说道,“他疯了。”
一个人疯了其实可怕,可怕的是他还能维持平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忍耐多年,然后只为了完成自己内心的想法。
而他们的父亲林恩·威诺曼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不会原谅你,”埃尔顿一字一顿地说,他今天出来,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不过我不会让小言对你出手,算是对你换掉小慕的药的报答。”
可是将一个幼儿投入神经病医院,联邦的法律必定重判。
只不过一旦小言出手,可能塔克尔等不到判决的那一天。
塔克尔点了点头,对此没有意义。
这时候,埃尔顿的通讯器响起,他看着上面的信息,脸色一变,没有再和塔克尔说些什么,第一次在对方面前失措地离开。
塔克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轻叹了一口气,将被子中的开水一饮而尽。
☆、第三十七章
用防御机甲开启的战斗模式对于战斗其实没有多大的用处,不过虽然无法对这些机甲进行回击,但是保护两人迅速逃离绰绰有余——前提是他们的行踪没有被发现。
然而事与愿违,虽然机甲逃离的速度很快,但是机甲也是个庞然大物,没多久便有人发现了陆伯的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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