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已经彻底石化了。
这些天项响表明不动声色的忙碌,没想到竟是因为有这么复杂的局势需要面对。而自己这几天天天晚上跟他在床上厮磨,只想着要好好释放。真是,竟会有这样的事。他怎么也不说呢。是不是只要他能自己扛就不会把困难告诉自己?
“我能帮你干什么?”大宁已经是心急如焚。
项响却只是摇摇头,“你帮不了我,你就当你的热心观众吧。”
切!大宁抓狂,很为自己的力量被无视而感到气愤。
“你做好了你的事就算是帮我了,真的!”项响说得好像是在敷衍,完全不能满足大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需要。
大宁撇撇嘴,还是半信半疑。
商战的厮杀从来都是实力的较量。
公司里表明风平浪静,背地里暗潮汹涌。
大宁一方面忙着自己部门的事,一方面格外关注项响。
项响早出晚归东奔西走。期间还悄悄出了两天差。大宁替项响打掩护,说项响偶感风寒,在家休息。
项响不在的时候,公司里似乎很平静。可是大宁不敢有半分松懈,他密切地注视着周围每一个可疑的人,竖起耳朵倾听各种流言蜚语。
从八婆们的嘴巴里,大宁知道销售部的那几位元老还在怨天怨地,不可一世。而其它部门也还一切照旧,风平浪静。
大宁稍稍松了口气。
两天后,项响的“感冒”好了,回来公司上班,走过众人面前,象往常一样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大宁坐在位子上没动,心里却有些着急。因为从项响一出现在门口大宁就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眼睛周围都是黑的。
事情看来不太顺利啊,大宁替项响捏一把汗。
销售部的几个人看来已经商量好了。一个个一反往日对项响阳奉阴违退避三舍的样子,纷纷钻进项响的办公室,问长问短说天说地,做无比亲热恭敬的样子。
大宁在远处看着,心里忍不住冷笑。
可是那几个人的脸皮超出了普通的厚度。一个上午竟死赖在项响的办公室里,硬是不肯出来。
大宁心里来气,于是拿了一份文件来到项响的办公室,假装有事情要讨论,毫不客气地把销售部的几个人给赶了出去。
项响正揉着胀痛的额角对大宁露出感激的微笑。“你说我要是没有你这样的心腹可怎么办啊?连上厕所都被人围着。”
大宁有点得意。“没有我怕什么,不是还有一大堆姑娘护法呢么,你绝对一呼百应?”
“只怕不是一呼百应,而是一百呼也没人应。”项响没好气地瞪大宁。这些天,碍于大宁的淫威,项响硬是把女孩子们都给得罪光了。现在已经被办公室的女孩们封为“变心”王子了。
桌上手机嗡嗡地响,项响看着手机呻吟,累得手都懒得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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