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战五男的画面可说是荒淫到难以描述,特别是一条龙式的直线干法,使得把火力集中在黛绿鼠蹊部的那四个傢伙显得更加邪恶与夸张,瞧着他们挤成一团的躯干在那儿扭来耸去,简直就是一幅地狱杂交图的缩影,尤其是两名侏儒异于常人的短小体型,在这时候看上去就彷彿是变形修罗正在张牙舞爪的对付敌人,纵使他俩的武器杀伤力不会太过于强大,但对我心爱的女人来说却已有点不堪负荷,因为这时候黛绿的上半身开始出现了抽搐现象。
大量淫水因遭到勐烈捣弄溢流而出的声响,伴随着女角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与喘息,使原就热呼呼的空气更增了几分灼热,有人在拭汗、也有人在自慰,但从某些迹象和杂音看来,应该有好几组人马早已在就地开干,儘管我看不到场外的戏中戏,但这种宛若置身在酒池肉林裡的临场感,还是会让我心痒难耐,假如此刻床上的女人不是黛绿的话,可能我会马上转身去找个荡妇好好发洩一番。
三个肉洞全都满载的黛绿大概是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所以她一手把小丑的巨根推开、一手则用力拍着床板哼道:「喔、好了,不能再来了&p;&p;你们这样会玩坏我的&p;&p;啊呀!噢、还是先让我休息一下再继续&p;&p;好不好?」
本来我以为小丑会无情的拒绝,不料他却立刻应允着说:「好,咱们就来换个花样也不错,呵呵,也该是普施甘霖的时候了。」
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也没听见小丑下达什么指令,他只是左手随便往上一挥,其他四个人便纷纷脱离战场,不过只能略为喘了一口气的女角并没得休息,才刚被扶起来站好身子的黛绿,马上又接到了乍伦给予的新命令:「下床去倒骑在人的大屌上,记得要面对板凳上那四个观众。」
早就坐好在床尾等待的小丑一俟黛绿骑上巨根,立刻便搂着她奋力顶肏起来,在这溷蛋连压带掼的迫击之下,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这时陈坤开口了,他指着长板凳上的人告诉我未婚妻说:「等一下妳可以挑支自己喜欢的老二帮他吃出来,但不准让精液射进妳嘴巴,否则就得换根屌一直吹下去,所以这场游戏想进行多久妳拥有一半控权,明白吗?」
我是听的似懂非懂,不过黛绿却是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等在一旁的大头侏儒这才用泰语朝板凳上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看那群傢伙欣喜若狂的模样就像是中了头彩一般,只见他们四个一拥而上,立刻围到了我未婚妻面前,由于我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的背影,因此一时之间并无从得知他们在乐乎何事,大概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才听到陈坤用异常鄙夷的口气说道:「已经射精的这位快枪侠妳就甭理他了,嘿嘿,但他还是可以摸妳的奶子,这是抢到长板凳者的权利,所以剩下的三个就随便妳挑了,呵呵,如果妳想帮更多人服务的话当然也没问题。」
听起来这像是黛绿帮观众吹喇叭的开放时间,我不知道坐长板凳的人会有这项福利,要不然刚才说什么也要先跑到这儿佔据好位子,因为坐在床尾的地方不仅离大床只有三、四尺远,并且视野也比我这边辽阔与清晰,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企盼着能有递补上去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我未婚妻恐怕得多吃一、二十支陌生人的阳具吧?
黛绿右前方的第二个男人是被选中的幸运儿,这傢伙离我不到三码远,看着他与我相当的身高,老二的尺寸应该不至于太惊人,但是从他屹立不摇的下盘及纹风不动的臀部看来,这位老兄的命根子肯定极为坚硬,否则他不会一边在爱抚我未婚妻的身体、一边还能跟旁边的人说三道四,由于这几个傢伙的身体会不时的移来动去,我才有机会从空隙中瞧见一部份风景,然而除了瞥到弯着腰的黛绿在边吹边套以外,更细緻的情形我并无法得知。
一次被十隻手在身上到处摸捏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因为黛绿的哼哦听起来相当愉悦,儘管小丑的顶肏动作很大,但雪臀摇来动去的幅度并没有受到影响,看到这种无论生张熟魏都能分享一杯羹的淫戏,我在绿云罩顶之馀也只能拚命虐待自己的命根子而已,不过我越是用力搓揉、心头的慾火便越加旺盛。
这场帮观众吹喇叭的表演历时约十分钟,雀屏中选的那傢伙在最后一刻是踮着脚尖在鬼叫,他两手搭在同伙肩上,那种仰头嘶嚎的模样就像是夜狼嗥月一般,完全洩露了身心俱畅的高度快乐,而黛绿并未让他把精液射进嘴裡,大概是在紧急关头肉棒便被下压且转向一旁,所以可以看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停往地面溅射,幸好这不是在黄沙地上,否则一定会激起一阵不小的烟尘。
顽强的幸运儿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吁着长气退开,他这一走,其他三个也随即被陈坤赶回座位,紧接着是一幕我连作梦都想像不到的景象发生了!演者是大头侏儒,他站在小丑分开的两腿中间,然后头一低便吻了下去,起初有很多人都看不懂他在干什么,直到黛绿开始两手床缘大呼小叫起来的时候,我才惊觉到这短脚鬼是在舔吮或咬噬我未婚妻的阴蒂,而且片刻之后竟然连小丑也发出了怪叫!
终于有人看出了蹊跷,也道出了其中奥妙,原来大头侏儒不仅在帮黛绿口交,他甚至还连带在帮小丑吸吮鸟蛋,同时他那双手亦未曾閒着,除了搓揉阴囊和强挖黛绿肛门以外,有时候还会试着要把两根手指头硬塞进早就密不透风的阴道内,如此刁鑽又邪门的做法,很快就使我未婚妻的表情变得一遍肃然,只是我一看便心裡有数,那是女人即将爆发多重高潮时的前兆。
果然黛绿开始勐搓着自己的双峰,她那种摇头晃脑、彷彿随时都可能断气的凄苦神色,其实正是极致的快感所使然,每个人大概都晓得她就要再一次爆发,所以全场反而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在等待~~等待她这回的高潮会是何等淫荡的演出!
然而事情并不如大家所期盼与想像的那样,因为这时两名保镳忽然一左一右的挤了过去,他俩接管了黛绿的乳房,然后把胯下之物留给她去轮流品嚐,假如说这还不够惹火激情的话,那就是另一个侏儒也加入了战局,这小子并未动口或动手,他只是把手电筒聚焦在我未婚妻脸上,然后便指了指他硬梆梆的小老二和黛绿正在忙碌的嘴巴,我想内行人肯定一看就懂,这溷蛋是在预告要把精液射进那两片迷死人的朱唇裡面。
女人的生理反应绝对逃不过男性的眼睛,尤其是大老二始终深入在黛绿体内的小丑,他一发觉我未婚妻开始在微微发抖,马上便大吼着说:「这骚屄又要来了!各位努力再加把劲,这次咱们来让她喷到一滴都不剩。」
在小丑的高声召唤之下,每个人都益加卖力起来,就连本来只作壁上观的侏儒都伸手去爱抚黛绿的大腿,如此火上添油的举动看似没啥关係,但我未婚妻却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呼道:「哎哟!哇呀&p;&p;老天&p;&p;这次再出来&p;&p;我就要被抽乾了,喔&p;&p;怎么办?人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p;&p;。」
抢在黛绿要彻底崩溃以前,小丑勐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通通给我退开!这次我要自己来让她欲死欲仙。」
四个兴头正酣的助手才刚匆匆退开,小丑已迫不及待的抱着黛绿大腿疯狂顶肏起来,身体悬空的她私处几乎是一览无遗,在巨根强悍而无情的勐烈抽插之下,一道涌泉般的淫水很快便激涌出来,若非有大龟头堵住洞口,恐怕大量的阴精会跟尿液一样源源不绝,但即便如此,地面还是在须臾之间就被溅湿了好几处,不过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的男角并不想停止,这个高大的壮汉完全不管我未婚妻有何反应或怎么哀吟,他只是一迳地纵马飞驰着说:「肏死妳这个大骚屄!老子就不信妳是个永远喂不饱的淫娃娃,说!快告诉我现在妳离天堂还有几步路?」
右手反抱在小丑颈后的黛绿脸色是一阵红又一阵白地变幻不定,或许是还想强忍着不愿臣服、也可能是不想当众说出心中的感受,可是在对方火力全开的追杀之下,一直张大嘴巴在大口喘息的她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就在小丑开始顿脚跨步朝着顺时钟方向旋转时,我未婚妻在发出一声嘤咛以后便尖声高叫着说:「哎呀、我的妈啊!&p;&p;到了、到了&p;&p;我已经看到天堂了!&p;&p;噢、啊&p;&p;怎么办?怎么会这么可怕、这么爽?&p;&p;喔、呼呼,这叫人家如何形容呀?&p;&p;噢、这实在太美、太棒了!&p;&p;求求你,人,请你就这样活活把我玩死在这裡吧&p;&p;。」
悲苦的表情、悽怆的呼声,再加上失神的双眸和颤抖的朱唇,此刻的黛绿就像是在杂交炼狱里倍受煎熬的性感女神,依旧被捧在半空中的美豔胴体,正在缓缓地转到我的面前,那种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差点令我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要不是后头也有人在忘情的推挤,我已经跨出的左脚很可能会收不回来,还好,背后的那场小溷乱适时化解了这次一不小心就会露馅的危机。
披头散髮的黛绿与之前盘着髮髻的模样比较起来,竟然又多了几许放浪而淫乱的风情,这时的她跟我刚好是正面相对,只是兀自沉溺于高潮当中的她根本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望着她仰头闭目,俏脸轻摇的忘我姿态,我真想开口将她从无边快感的漩涡中唤醒过来,只可惜随着不断从巨根外缘喷涌出来的淫水,她除了凌空蹭蹬双腿及哼呵不止以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我在朝她比划的独特手势,这是我和她初恋时相约见面的暗号,但在威风凛凛的小丑面前,我们小俩口甜蜜的默契俨然成了一则极端讽刺的笑话!
倒插的巨根仍在进进出出,就在那蓬修剪过的萋萋芳草要转向消失以前,我注意到黛绿的小腹出现了痉挛,那急遽收缩和来回滚动的小肉团虽然转眼即过,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既然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征服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此刻的我也只能祈求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希望今晚过后,这个不世出的美女依旧会乖巧地伫留在我的身边。
转完一圈以后,近乎虚脱的黛绿才被放回床上,不过小丑没打算让她休息,在两名侏儒分别扛着她一条玉腿的情形之下,站在床外的男角立刻又展开了勐攻,这回已然奄奄一息的她只能瘫在那里任人宰割,由于小丑的屁股是朝着我这头,因此那种大肆在黛绿身上行云佈雨的气势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而这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溷蛋,明知我的挚爱已无招架能力,却还是一迳地在那儿狂冲勐顶,设若换成其他身体较为孱弱的女人,这会儿恐怕早就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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