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鳏夫何月在她旁边坐下,“我倒是有个远房堂侄女,三十来岁还没娶夫。因为腿是跛的,不太利索,她上次还托我打听来着,有什么年轻的男子,长相倒也没什么要求,就是会干活,会生娃就行。”
“真的,她肯出钱吗?”
“她之前倒是也娶过一个,因为三年没生孩子,一年冬天被她关在门外,吹了风得了肺炎,就这么去了,后来就一直一个人,想来应该也存了不少钱了。”
“你替我问问,我也要的不多,至少十两,当然越多越好。”
“行,我打听打听。”
林源心里舒坦了不少,转头见何月今日穿了件新衣,虽然已经是半老的年纪,倒还真有那么几分余韵犹存的味道,心里一热,就上前抱他。
何月拍了她一下,“说起来,前几日我上镇上,一个铺子老板给我推荐了瓶药,据说是祖传秘方。”
“是什么?”
“说是能让人精力旺盛。”他媚眼带水,林源心里越发的热,“拿来,我来试试。”
半大一个小罐子,里面是羊乳一样的液体,林源一口气喝了下去,一股骚味,下腹当真是一股热流传来,她一手开始脱何月的衣服,顺带着解自己的。
何月躺在床上,突然见她眉目一抽,“你怎么了?”
“我,我…”林源胃里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我好像不行了。”她披了衣服就跑去茅房,留下何月一个人大惑不解。
林绰在外面晃了大半天,趴在人家的猪圈前面看着那些小猪崽在泥地里打滚,听到有人在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喊声,眼里泛过一丝羡慕,抬眼看着夕阳西斜,转身走向回家的路,希望娘已经消了气,肯让他回去了。
林源在茅房里蹲了一下午,拉得鲜血直流,此时坐都坐不下,站在门口,看什么都不顺眼,见到他回来,一股怨气立马都发泄出来。
“蛋呢,没有回来干什么,想挨揍是不是?”
“娘,我…”
“别让我看见,见到你就心烦,滚,滚。”
林绰站在墙角,等她回了屋,一直等到天边月牙出来,才认命地向村口的土地庙走去。
破庙不挡风,他窝在供台下面,肚子饿得乱叫。犹豫了半晌,他终于站起身,看着供台上几个发干的馒头,偷供品吃,会不会遭天谴呢?
可是真的好饿,他摸着自己的肚子,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拿。手刚拿着一个馒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是几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他一个害怕手里一颤,馒头滚落地上,滚到草堆里。
“今天生意还真是好呢,都已经忙到这个时辰了。”带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梅朔,钱回头再算给你。”
林绰心里了然,是赶集去的人回来了,想来她们也不会进破庙,他蹲下身,想去捡那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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