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点了根香烟,接着说,「他们村裡新人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叫去跟家
裡的女眷睡觉。新娘呐、自然就跟家裡的男眷睡了。这就叫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妈妈、姐姐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
不过气来。
「那算啥,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倒是新娘,
新婚初夜就跟公公叔伯们同床一被,那才叫。」
「怎么说,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说,「后山村平
时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天在男方家裡,也没宴请什么客人。但婚后第三天,
新娘归宁,女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
以留下来参加赶轿。赶轿的时候,场内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对方拒绝。
不过基于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
省城来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
边,小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上要跟妳说,是妳先睡着了。」
一路閒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裡,它的地势比
起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几间房子稀稀落落地散佈
在半山腰。
到了村口广场,已经有些人在候着我们。我一眼就认出公公和大哥,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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