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一不小心就渣了,咳咳。。。
☆、故人
屏风后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男的,另一个也是男的。两人都三十来岁的样子,看不出谁是大b,因为两人衣着都很普通,虽然不至于跟我一样穿着劳动人民的短打,但都是非常素净的长袍,布料看着也不像是绫罗绸缎。当然,也可能人家是低调的华丽,我等没见过世面的小民看不懂罢了。
走在后面的人看向我这边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面瘫表情。难道是主角光环显灵,被人看出我面相不凡,有意投靠?虽然已经基本接受自己穿进了种田文,但作为有志青年,怎么能随随便便放弃自己的种马梦呢。我一边喜滋滋地尽情,一边等大b主动开口发放赏金,敌不动我不动嘛。
但是好像大b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位大叔都没开口,只盯着我和迟浩然。迟浩然怎么样我管不着,不过对我来说这点关注毫无压力。等到我到快要征服宇宙的时候,走在后面的大叔终于开口了:“子衡,几日不见,不认识先生了吗?”
耶?子衡?好熟悉,难道是我失忆前的名字,这位大叔认识我?还是我先生?
迟浩然从我身后走出来,恭恭敬敬地在那个大叔面前站定,又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口里还说着“学生迟浩然见过先生”。原来之前那人一直在看的是迟浩然啊。不过这家伙还背着竹篓,所以鞠躬时背篓也跟着他的动作往前倾,画面有点搞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时场面有点安静。
原来子衡是这货的字,好像见面第一天他就介绍过的,那这个先生应该是给他起名和上课的老师咯,怎么称呼来着?貌似姓王?不管了,现在讨好这位先生才是要紧事,看样子这先生就算不是老板,应该跟老板的关系也不错的。
想到这儿,我赶紧满脸堆笑走上前去,也给大叔鞠了一躬,顺便帮迟浩然解释道:“先生,我哥才没有忘记您呢,今天进城就是特意看你来了,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哥哥可感激您了。”说完觉得自己真是瞎话界的高手,一句话把迟浩然塑造成了一个尊师重教的好学生,不远十几里路专程探望先生,多感人啊,关键是话里真假参半,迟浩然确实也有探望先生的打算。但面瘫大叔和迟浩然都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怯怯地看了迟浩然一眼,担心自己殷勤得有点过了。不过好在这身体年龄不大,这两位大叔看你把这个当作童言童语了也不一定。我心里默默祈祷。
迟浩然表情也很呆,听完讲完还稍微皱了皱眉,才说:“正是,学生今日本打算去探望先生的,没想到这么巧在这里碰到。”面瘫大叔只微微点了点头。
你妹的,这比什么也不说还糟糕,语气怎么都透着一股“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的质问感和“其实我不是很想见到你”的傲娇劲。我说大哥啊,你丫不是本来就打算看你先生的吗?关键时刻傲娇个什么劲儿啊,我仿佛看到银子呼啦一声飞走的样子,失落得完全不想也不知道怎么活跃气氛。
好在那位一直作壁上观的大叔终于发话了,对我说的:“从一加到一百是你算出来的?”语调十分平和,但不知为何,我差点有种跪下的冲动,这地界酒楼老板的气场都这么强大吗?我连忙把视线从地板转移到大叔的脸上,控制住自己狗腿的冲动,尽量不卑不亢地回话:“是的。”大叔威严的眼神让我直冒冷汗,好吧,其实不是我自己算的,虽然我也算得出来,而且高斯也不在这里,没人指认啊。这么想着我又平静下来,故作淡定地擦把额头的冷汗。
“怎么算的?”大叔继续道。
尼玛,这是审案子呢?不过既然你都问了,大爷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但得有好处才行。“这个嘛,其实很简单——”这想着如何卖关子骗好处费,就感觉到好几道有杀伤力的视线。妈呀,古人们是不是把学数学的时间都拿去联系“小眼飞刀”了,一个个都这么犀利。不过正合我意。
“这个,要不我们借一步说话”,语气一定要透着点“得了,我投降,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的味儿。
大叔会意一笑,招呼刚才的店小二带我们上二楼包厢。想到一道这么简单的数学题可能会换来一顿大餐,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也许是冥冥之中有哪位大神过路听到了我的心声,为了让我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特意让我在进包厢的时候狠狠膝盖磕在了门槛上,疼得我龇牙咧嘴。呜呜,门槛做这么高干嘛,这么高也就算了,为什么不醒目一点,已经陷入吃燕窝还是吃鱼翅的艰难抉择中的我完全没注意到。
迟浩然赶紧拉了我一把,还很好心地帮我揉膝盖,顺便说了见到老师后第三句话——“小心点。”我尽量不醒目地白了这小子一眼,虽然他在家话也不算多,但也不至于跟现在闷葫芦似的,就算见到老师也不要拘谨成这样吧。
四人坐定,小二哥给我们每人倒了杯茶,这东西在现代不稀罕,但我自从来这里后还没见过呢。本以为这里的人不喝茶,原来是穷人喝不起啊。
鉴于我们寝室的“唐粉”说过唐朝的茶水里面加料很有想象力,再加上这里的皇帝陛下也是个唐粉,我对于这杯茶还是充满了敬畏之心。看到三位古人都很自然地品尝起来,我也只好端起来往嘴里送,当然得小口小口来。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意外发现这茶口感很好,虽然判断不出来是什么茶,但可以肯定里面没有胡椒神马的。
茶也喝了,是不是该上菜了?现实是茶喝了,该谈正事了。大叔把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
我也不能继续装傻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于是,仰起脸憨憨地问:“大叔,您是这里的老板吗?”“大叔”一愣,可能是不太习惯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叫大叔。看他没做声,我又问了一遍,本来嘛,哪有到了谈判桌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的道理。
“敝姓杨,名淳风,是这间酒楼的老板,请问这位小公子是?”杨老板倒是很爽快地自报家门。不过,名淳风啊……这地界是在举办唐朝模仿秀吗?如果叫李淳风那就真的碉堡了。腹诽归腹诽,我还是老实报上自己的大名,并介绍说是迟浩然新认的弟弟。杨老板也很知情识趣,没问出什么“刚才请小公子称呼子衡兄为哥哥,但据杨某所知,子衡兄是家中独子。这弟弟又是怎么回事?”这样的问题,只略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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