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17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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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嘛,就得有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的样子,老是青色深蓝的跟小老头一样有什么意思。不知怎么我一下子想到了在现代听老爸讲的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老妈恶趣味地给我和我爸一人买了一套红色的唐装,老爸虽然闷骚,无奈怕老婆,啊不,尊重老婆,很听话地穿着那件衣服,再拎着缩小版的我走亲访友,直接让他的老情人玻璃心碎,黯然败退。

        一想到迟浩然穿着大红的衣服招摇过市的样子,我就心痒难耐。这里的人以黑色和金色为贵,我先帮迟浩然挑了一件黑底滚金边的冬衣,稍微宽松了点,我有信心把他养肥,于是就定下来了。然后我装作继续寻找的样子,“不经意”地一指原本挂在黑色衣服旁边的那件正红大衣,迟浩然面色坦然地试穿、听店主夸奖、看我买下来,态度十分合作。其实第二件衣服设计挺前卫的,跟这里的多数衣服不一样,我估计是皇家款,因为它分明就是我爸穿过的那件唐装的样子。老乡你是我见过最敬业也是最有权势的r,没有之一。如此全方位多角度地模仿,想必成本不低。

        迟浩然没花我缝在包裹深处的银子,虽然据说他出发不久就发现了。我准备好好犒劳他一下,帮他把这一趟出门掉的肉都补回来,于是买完衣服又折回肉摊大手笔地买肉。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午时,我掏出在临风阁打包的点心,混着前一天剩的肉汤将就了一顿。吃完赶紧把买的东西送到海棠家去,她家再次成了迟浩然宴客工程临时指挥中心。任务基本完成,我回家等着开饭就好。

        回来的时候迟浩然正在写字,我凑近一看,发现都是诸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一家和睦一家福,四季平安四季春”之类的对子,原来这家伙在练习写春联,闷骚。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他练字,一边帮忙裁纸,我这笔烂字写春联也是献丑,不如低调地做点贡献。

        “喂,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户口问题了吧?”我喝口茶休息一

        下。

        “小锦,这件事是我不对。”

        “哦?”居然认了?难道不是应该把村长推出来定罪吗?你这样果断承认了我们还怎么继续生活啊混蛋!

        我不淡定地继续大口喝茶。

        “你也知道,那时候家里情况很不好,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突然跟其他人说我要认个弟弟,族人肯定不会同意的。村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在他提出契兄弟这个办法时,我才没反对。那时候你也瘦瘦小小的,身体很弱,我以为我们俩都要族人养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要是我早知道你那么好强,我肯定会拒绝的——”

        “……”然后呢?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就这样?”

        “啊?”迟浩然有点错愕,也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那现在怎么办?户籍还能改吗?”

        “改倒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你就必须要交人头税,户籍登记你今年十四岁,可以分到十亩地,三亩田,还要交单独的土地税,咱们的钱不多了。根据新的规定,我们这样算是已经成亲,要修改的话,得要我写一封休书交到村长那里,说不定还要给族长一份。”

        休书?税收?算你狠。

        既然有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合情合理的解释,又有了坚决不能修改户籍的理由,小爷我也只好认栽。

        吃过热闹的宴席,我又坚持再上了半个月课,终于说服迟老师正式放寒假,正月十五过了之后再开学。

        不是我好逸恶劳,实在是一帮小孩们实在太过分,年关将近,一个个心都野了,家长亲自拎着来上学都没用,成天往外跑,呼朋引伴地到各家杀猪宰羊的现场观摩,看得我心烦,还不如放假呢。虎子是这里面最稳重的,但是稳重的原因是人家在大雪封山前,已经被自家老爸带上山猎过好几只狍子了。还有秋收前,也没少请假猎野猪。

        虽然没少分享虎子的胜利果实,但我内心还是忍不住怨念,怎么迟浩然就不会打猎呢?我也好想进山搞点什么东西回来,没有野猪狍子,兔子野鸡也凑合呀。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一干小孩意气风发地在外鬼混时,我却在家苦练毛笔字。迟浩然给村里除了我们家以外的全部人家写了春联,却准备把自家的脸面交到我手上。

        一开始我当然是欣然受命,可惜在纸上挥毫几次之后被打击地自信全无。豪言壮语犹在耳边,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迟浩然说不行,只好继续乱写,希望他能及时看懂我字里行间透露的“认输”二字。

        但是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偏偏没看出来,还站在一旁鼓励我,“不错,写得越来越好了,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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