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告诉我……”我语无论次的喃喃着。
“不是梦,”静之牵着我的手,拉我迈步向前走:“你抬头看,有星星……就像我们在金银岛上看到的,还有……”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庭院正当中的秋千架前:“这是秋千,我一直想荡荡看,我小的时候就喜欢荡秋千。”
“是吗?”我握紧她的手,那是一个装饰豪华的巨大坚固的秋千架,我搂着她坐上去,轻轻的荡起来,沁凉的晚风指过面颊。
我搂紧她用近乎绝望的语气说:“给我,把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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