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射的回答被渐渐归位的思绪打断,切原赤也不满地抬高了声音:“谁是昆布君啊!——啊!”
飞来的粉笔头把他砸得脑袋一偏,尾音颤了个高八度。
美女老师温婉地笑了笑:“请到外面站一会儿吧,昆布君。”
切原赤也捂着脑袋,泪眼汪汪地向门外走去,也不知此刻是罚站更悲伤还是连老师都叫他昆布君更难过。
天晓得当他得知自己的班主任是英语老师后内心有多崩溃,简直比才当了一年网球部部长就升到高中,重新回归被学长们组团欺压的现实还要残酷。
相叶枝十分有同学爱地目送着小海带离开,心中为他奏了一曲悲壮的国际歌。
“上课不可以哼歌的哦相叶同学,”老师对着她可爱地眨了眨眼睛,“你也去陪一陪昆布君好么?”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相叶枝点点头,捂着脸沉默地走出了教室。
所以这个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出什么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教室外,两个悲伤的人互换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们在瞬间泯去了恩仇。
“我叫相叶枝。”
“切原赤也。”
到底是女孩子,脸皮比较薄,不像切原赤也一回到教室就忘记了一切,开始在桌框里偷偷打格斗游戏,相叶枝整整一个上午都沉浸在第一节课就被罚站的悲伤中走不出来。
午休时藤原雪穗提着便当盒凑到她的桌子面前,顺手揉了揉鸵鸟少女的脑袋便坐在了她的对面。
不得不说,藤原殿下不黑化的时候其实相当温柔体贴,三言两语就哄得相叶枝忘记烦恼笑意盈盈的。
少女的话题细碎又天马行空,切原赤也坐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嚼着饭团狼吞虎咽时还在考虑上午没玩过的关卡。
“话说阿枝你在四天宝寺有参加什么社团么?”
藤原雪穗家教很好地往嘴里送着食物,眼睛里却闪烁着不同于一般千金大小姐的光芒。
相叶枝正沉浸在舅妈做的美味便当里,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地说道:“唔我原来是网球部的经理。”
听到“网球”这两个字,在场的两个人同时敏感地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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