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瞥了一眼自己被捏得起皱的衣角:“那你放开我先。”
“……”
虽然相叶枝说部员们等他很久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叙太久的旧。
运动祭快来了,仁王雅治在家里颓废好几天了,而且现在小白兔也已经被盖上了狐狸的戳,他打算明天就来上学。
部员们一个个假装路过和他很随意地打了招呼,态度自然得仿佛他只是训练迟到了一样,这让他心里倍感熨帖,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除却真田弦一郎对他遥遥点了点头就一反常态地发起呆来,一切都很完美了。
小赤也跑圈路过他的时候,起初还只是随手挥了挥,跑出去几步远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倒退着跑回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学长!你可不可以和相叶说一下,让她不要再叫我昆布君了?”
这要求令人颇感意外,仁王挑了挑眉:“你怎么不自己去说?”
一听这话,小赤也又塌了肩膀叹气:“我当然说过啦,但是她每次都是一边答应我一边'嗨~嗨昆布君'的,虚心认错,坚决不改。”
仁王在幸村投过来的那不咸不淡的两眼下强压住笑意,手握拳轻咳了一声:“那你怎么叫我去说?”
“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不会到现在你的话对相叶还全无作用吧?那你也太失败了!”
小海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撒腿跑了出去。
这段话实在是有些童言无忌了,要是放在平时仁王一定会做点什么来找回场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到这一席话,睚眦必报的仁王同学只是愣了愣神,然后就捂着肚子东倒西歪地笑了起来。
在被忍无可忍的柳生比吕士提溜着领子一脚踹出球场后,仁王揉了揉笑得有些酸疼的肋骨,决定去地中海的办公室营救小白兔。
但还没进门呢,就发现兔子站在教学楼前,背着双手面向墙壁,背影浸在夕阳的余晖里,萧索得像个小老头。
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不过这一次是后者占了上风。
仁王走过去,扶住了相叶枝颤颤巍巍着抖动的肩膀。
“地中海有没有骂你?”
“……没有。”
相叶枝没有回头,整张脸都铺在阴影里,只有声音显得格外飘忽。
“老师特别和蔼地和我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在上课时间跑出去下课才回来呀?那就在教学楼外面站着,等到所有学生都走光了再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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