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灰袍客曾与他在此相搏,他就再精明,也想不到我又来到这里。
「沉吟间,已将一壶,狮山陈酿」喝毕。
他大喝一声:「小二,再来一壶!」
「好呀!喝酒也不约约老兄!」声到人到,骨格清奇,长袖飘飘,一身青袍
的「丹丘生」已来到他的酒桌旁。
「啊呀!是陈老爷呀!真是稀客。难得来光顾小店!」一身肥油的酒楼老板
已跟到了「丹丘生」身后。
「有雅座单间吗?」「丹丘生」淡淡地问。
「有,有,二位请!」酒楼老板将二人延请至顶楼临街的单间里,一壶上好
的「铁观音」沏了上来。
丹丘生压低声音对吴长天道:「你是知道的,城中到处都是我的眼线。我已
打探清楚了,那灰袍人却是总督府中的捕头。平日看起来整天饮酒赌钱,却没有
想到会有这好的身手。」
吴长天稍一沉吟:「我看此人大有来头,他的武功虽毫无路数可言,却是功
力精湛,而他的身形步法我又觉得似曾相识,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以后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你最好离开边城一段时间!」丹丘生道。
「好,等我办完了眼前的事,我就去了。」吴长天说完,将满满一盅酒倒入
了喉中。
「丹丘生」飘然离去了。吴长天仍在酒桌上豪饮不止。这几日发生的事太多,
心绪很不宁,而他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他把茫然的眼睛投向深长的街道。忽然眼
睛一亮,他似乎看见了韩忆梅。依旧是那身淡蓝色的长袍,依旧是忧郁的双眼,
在人群中独自徜徉,他揉揉眼睛再看,是她,真的是她。他左手提剑,右手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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