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
沈卉怡说。
天龙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
卓然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然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沈卉怡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然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
沈卉怡坚持着说,这个地方还是听何曼芸说起过,听说这江心岛的酒店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天龙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他们便回到家里,“念慈可真够意思,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卓然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沈卉怡调笑着说:“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年纪大了,身体虚了,老男人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无话长话短说。
江心岛酒店的早茶远近闻名,每遇节假日更是座无虚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过来,刚坐下就给天龙打了电话,没有接听,想必睡得过头了。沈卉怡让他占了座位,她却自己上楼唤醒天龙,卓然不满地吐噜道:“让服务员唤醒就行了。”
沈卉怡装着没听见,乘着电梯上了楼,让服务员给她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天龙还在蒙头大睡,经过一夜酣睡,特别是青春年少的他那东西勃起得厉害,将被单支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啊呀!”
沈卉怡低声脱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吧。”
她心头说。
突然,有股极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被单下的那东西。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哦!天啊!”
被子底下的他完全赤裸,沈卉怡脱口惊呼,嘴像僵硬住了似的,一直张着。她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鼻翅跟着一张一地抖动。
天龙的屁股漂亮极了,完美而有形,光滑的肌肤上毫无瑕疵。还有那根直挺挺硬绷绷的东西,不停的跳动着,一点粘液从头儿的一个眼渗濡而出,现出一点晶晶的亮点。或许天龙感觉到了她正在看他,他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个她以前从没见过的古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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