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龙儿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
苏念慈轻轻地哼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龙儿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她一眼,低声地对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弟弟我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哟不改哟。”
苏念慈得意地哼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
龙儿总是在寻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弟弟我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
龙儿坏坏地看着苏念慈,仿佛又回到初中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龙儿,初中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弟弟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弟弟还能怎么着我?”
显然是姐弟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弟弟再去姐姐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龙儿……”
苏念慈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他们义母子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
龙儿得意地在她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
苏念慈我斜白了龙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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