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
苏怜卿纠结于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是小曦的哥哥，也是小曦的爸爸，念慈小妈是我的小妈，也是我的妻子。”
“那儒康……”
苏怜卿弄不清这错复杂的关系，其实也不应该弄清楚，这个世界上，男女性关系不单单就局限在夫妻上，只要彼此相悦，相亲相爱，性的交流就不应该拘泥于伦理。
“他……”
龙儿抚摸着她的乳头，“他是我的爸爸呀，就像秦仲武是我的姨夫一样。”
他停下来看着苏怜卿，忽然用异样的口气说，“小傻瓜，男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性的交流，而亲人之间却往往被束缚了、禁止了，其实爱的最持久的、最无私的还是血缘关系，姨妈，刚才你不觉得我比姨夫还要好？”
苏怜卿娇羞地把头拱进龙儿的怀里，“我就是……就是觉得……”
“乱伦是吧？那晚我和念慈小妈也是不敢，可趁着酒意，我还是突破了。我不知道当时念慈小妈怎么想的，但我也象你一样，害怕、担心、羞愧，甚至是懊恼，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离去了，不敢见念慈小妈，尽管心里想得要命，也想安慰她，给她幸福，可一想到见了面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再次跌入乱伦的深渊，我就不寒而栗，虽然不是亲生母亲，可毕竟是自己的小妈。那次之后我们分开很久，都深怕给对方带来影响，造成家庭的裂痕。可多少年后，我们还是彼此想念，彼此追忆着，直到我受伤了，我们才有机会彼此倾诉。姐，婚姻可以解除，情人可以离散，唯有母子、姨甥之情不可改变。以前小妈和我爸，你和姨夫，也就是几下，就解决了，根本没有那种刺激和高潮，可是现在小妈你们姐妹俩和我，就觉得有探不完的东西，就觉得身体里藏着我永远不能解开的秘密。我才觉得和自己的亲人更幸福、更持久，回味也更悠长。”
“可就是……”
苏怜卿的心里仍然有着隔阂，吭吭哧嗤的解不开。
“姨夫和你没了那事？”
揉搓着还没完全褪下去的奶粒，龙儿萎缩的那里耷拉在腿间。
“坏！他才不象你。”
苏怜卿听到龙儿问起他们夫妻的事，羞羞地偎进龙儿怀里，像一个娇羞的情人。
“那他还行不行？”
两人已经坐拥着彼此亲昵。
“反正不象你，”
苏怜卿欣喜地摸着他宽厚的胸膛，沾沾自喜欣然现于脸上，“象个驴似的，就知道折腾。”
龙儿托着怜卿姨妈沉甸甸的奶子，爱怜地捧于掌中。
“你……你刚才是不是已经给念慈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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