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顺利地接通了。西主任说,他真没想到印计今天会来,老朋友很久不见很是想念,脚马上就洗完了,洗完就回家,让印计去他家门口等。
印计想,西主任明显知道我来是为卓效平的进货问题和扣率问题,要我去他家无非就是想让我拿红包。印计边说话,边用右手对郝美玉做了一个点钞的动作。
“那也是啊,他上次那么痛快地答应了我。这个流氓,临到我送货时却说开70扣的票。明知70扣做不得,答应不等于是没答应。”郝美玉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这次去,不明摆着是要我们出点儿血。”印计考虑到西主任是在洗脚,去早了没地方等,在他家门口等别人看到了不好。西主任住的是医院的新宿舍区,住在四楼靠东头,四室一厅的房子。印计将车开到树荫下,将窗子玻璃都放下来,和郝美玉聊起了天。
“听别人说,你们那个地方还有些人家没裤子穿?是不是真的?”
“你又不是没去过山东,你看到过没穿裤子的人了吗?”郝美玉戏说道,“想得美……是想看漂亮姑娘不穿裤子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如果想看不穿裤子的美女,歌厅不有的是?在凤化县,随便开一个,100元就可请一个小姐裸体陪你跳;再往深里走一点,就可以喝花酒。”
“我也听别人说过喝花酒,喝花酒是什么意思?”郝美玉半闭着眼睛说。
“每个地方花酒的喝法不一样。凤化县下面的铜窑村,马路边的店子都可以喝花酒,全是一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们脱光衣服坐在客人身上,客人将酒从她脖子上倒下去,酒顺着两乳间往下流,客人就在乳沟的下段接酒喝。”
“中华之悲哀,时代之不幸。”郝美玉模仿古代读书人念八股文的音调。
印计看着郝美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去过没?”郝美玉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印计也模仿说八股文的腔调。郝美玉捡起车内的《汽车》杂志,狠狠地砸向印计:“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的!”说着话眼泪就落了下来。
印计见郝美玉哭了,忙说:“我只是听说,听说而已,没有到过现场。”
郝美玉停止了哭泣:“真的?”
“当然是真的。”印计看了看她,说:“关你什么事呀,林黛玉,多愁善感。”
郝美玉低着头,没有作声。(敬请关注《绿处方》……18)
(连载18)印计看了一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说:“走吧”。刚起动发动机,西主任就打来电话告诉他到家了。印计一接电话忙说:“好,我马上就到。”
郝美玉去找药房统计的人拿数字,印计径直进了西主任的家门。一进门,印计就给西主任塞了一个1000元的红包:“主任,不好意思,酒都没来得及买。这是点心意,酒就辛苦您自己去买了。”
主任将红包放到茶几上问:“喝什么茶?红茶还是绿茶?”
“我自己来。”印计说完就去拿杯子倒茶。
“在我家里,还要你自己动手,那不行那不行。”西主任口上说着,但并没有去阻止印计。印计先给主任那喝过一口的茶杯象征性添了点热水,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天南地北聊了一会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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