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最后一次相见,只是想给你捎一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千万別因世俗的阻挠,错过一生幸福。”
沈云梳疑惑地抬头看她。真是娘吗?如果是指她和阿罗的话,娘亲一定不会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
再睁开眼,却是恋人安详的睡容。只是梦吧,沈云梳勾起嘴角,但当作真的又何妨呢,无论是她的哪个母亲,都希望自己能幸福不是吗?
“云梳。”顾玉琦一边嘟囔,一边下意识地吻了过去。
沈云梳笑了,没想到一向端方的恋人,刚起床时也有这般迷糊的模样。她毫不犹豫地回应着,隐隐约约似乎听到珠帘响动,再抬头却没有人影,想来只是风声吧。
“今个去庄子上吧?”
“好啊。”
吃过清粥小菜,二人携手去了净尘山庄,对清芷急急忙忙抄小道赶去舜英院的事一无所觉。当晚顾玉琦回府时,察觉一向开朗的母亲脸色分外阴沉,心中一慌。她连忙跪下,“娘,可是女儿惹您生气了?”
“绮罗,我以为你一向有主意,知分寸。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搞什么磨镜之交,还让人家母亲写信来质问。”
“娘。。。。。。”顾玉琦哀求地望着恒王妃。
余曼婷长叹一口气。“这事我不会告诉你父王。三个月,不许踏出王府一步。”
隔日,顾玉琦正在房中思考对策。还不到跟皇上开口的时候,偏偏她们两人一时大意,只好想方设法向堂姐求援了。却见宜绫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道:“郡主,王爷和王妃吵起来了。”
谁不知道恒王和王妃感情融洽,十几年来也没红过几次脸。顾玉琦一听便知与自己有关,心下愧疚,忙向主院赶去。下人自然不会没眼色地拦,就这样绮罗来到窗边的柳树下,光明正大地侧耳听着。
“琦儿乖巧懂事,行事从来没有出格之处,这些天办成的不少事连圣上也称赞。你这一声不吭地给她禁足三个月,一点解释都没有,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本王妃自有主张,女人家的事哪是样样都能跟你说清楚的。”
“那你好歹也找个由头吧?”
顾玉琦再也听不下去。父母吵架都像寻常夫妻一般坦诚,没藏一点心眼,自己又怎能成为两人之间的□□呢?
她推门进去,行礼请安后不顾王妃的眼色,对顾允泽道:“父王,这次的确是女儿犯了大错,如何怪不到母妃头上。”
恒王看出她话中真心,对着暗处使了眼色确保隔墙无耳,才道:“琦儿,说吧。”
“女儿与沈家次女情投意合,已暗自许下终身。”
顾允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儿话中说的是平日那个来往密切的朋友,而不是哪家的不孝儿郎。刚想开口斥责,却见女儿难得倔强的神色,心中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恒王之女,先太后亲封的郡主,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他早有了准备,无论琦儿说喜欢上了哪家的小子,都一定促成这门亲事。谁能想到,她恋上了一个女子?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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