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袁宇家里有事要在bp;我拿起早己收拾好的背包,开门,下楼,上车,找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合上眼睛,一直到车子在研究所门口停下才睁开。
我不在乎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也不想知道,小邓的目光足以说明-切,或许袁宇是认真的,或许他并不是一时兴起,又或许我那个耳光直接打碎了完美男孩的自尊心,但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爱他,一个人不爱的时候,心是硬的,血是冷的,绝对不会出现误会。
我要去找严子非!这是我一片混乱的大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我要见到他,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眼里的那个人确实是我。
这是支撑我迈出双腿的唯一动力,除此之外,我再也不想去任何地方,再也不想见任何人。
我机械地开始前进,时间成了没有意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到达目的地,最终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我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窗口里透出的灯光。
窗帘没有拉,我可以依稀看到客厅里的那盏黑白两色的吊灯,还有墙上挂着的画框。
每一个亮着灯的窗口都是一幅画。我站在街口,从未这样清晰而深刻地感觉到,我所仰望的这一幅是多么的矜贵、冷淡,并且遥不可及。
就像从天到地的距离。
一只被天鹅带上云霄的鸭子就以为自己能够拥有天空?太可笑了,当天鹅放开它的时候,它终将摔成肉泥。
那张照片仍旧在我的口袋里,隔着衣服都能让我感到刺痛。
所有支撑我的力量突然消失殆尽,我曾有过的、走到他面前去的勇气也随之离开。我觉得双脚发软,慢慢就蹲了下去。
都是真的吧?
它解释一切的不可思议,让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看到我?怎么可能对我一再地微笑、容忍?怎么可能让我靠近他?
这一切都不是属于我的,也不可能属于我。
我想起春妮,想起她曾用过的那个货皮包,无论它做得多么像,都不可能成为真的。
当她有能力拥有真品的时候,她会立即丢弃它,并且耻于承认自己曾经将它拿在手里。
所有最后得以拥有真品的人,终将以赝品为耻,更何况一开始就真品在手的呢?
珍珠不知何处去,聊以鱼目慰寂寥吗?
我甚至不用知道他与她的过去,一张照片就能解释一切。
袁宇说得对,没有人能够争得过死人,严子非没有爱上何琳,他也不会爱上我的!这一切只是个梦,再美都是要醒的。
我还在这里做什么呢?等着自取其辱吗?那是我根本不可能进入的世界,赝品就是赝品,我应该在被扔进垃圾箱之前自动消失,回到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去。
可是我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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