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卡米尔所言,主要是因为雷狮找了我一晚上,回来之后困得不行,再加上劳动过度,沾枕即眠。
这让我心情很复杂。
而让我心情更复杂的是,卡米尔先前所说的将我感动的一塌糊涂的“饿了”两个字,其实是雷狮说他自己饿了让我麻利地收拾收拾之后去准备点心。
对此,我沉默良久,再也没能把某句话从脑子里揪出来反复照料一番,我满脑子只有怎么样把面团捏成雷狮的脸然后一巴掌拍扁。
至于雷狮为什么要找我,我没敢细想,也不打算细想。其实这样就已经够了,我不贪心,知道他眼里还有我这个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手里一个用力,没留神把面团雷狮捏扁了半个头。
雷狮醒了之后像忘了奴隶角斗场那件事,依然整日里变着法的指挥我做这做那,若是以往我必定要在心里默默抱怨几句,现在却巴不得他多说几句话。得,奴性就是那时养出来的。
之后过了没几天,听说大皇子被人扔进了角斗场,回来的时候差点砸了半个宫殿,随后,角斗场便彻底没了消息。
这件事是我告诉的雷狮,当时他正百无聊赖地看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出门的次数少了很多,大多时候都一个人待在书房研究什么东西,偶尔卡米尔会和他一起,我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
听我说到大皇子从角斗场回来时,雷狮终于肯纡尊降贵地从书里抬起头,右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的掀着眼皮,不咸不淡地问:“那家伙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大皇子伤得不重。”
他遗憾地哼了声。于是我斟酌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他:“是……您做的么?”
他抬眼瞅我,拿过一根笔在手里转着,片刻后笔尖猛地扎进桌子里。
他站了起来,伸着懒腰,承认的很干脆:“是啊。”
我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话到嘴巴又停住了。
我被人带走的时候,大皇子就在不远处站着,但他从头至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了会儿便带着多余的人转身离开了。在雷狮和我一身伤地回来后,他甚至命令仆人将我带走,若不是雷狮冷笑着说“我的人,你哪来的资格动她”,我早就不在这世上了。
我摸了摸脑袋,决定直接忽略这个问题。
就当做是我我自作多情好了。
雷狮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单手撑着窗台轻松跃了上去。
“天气不错。”他说着,跳下去的时候不忘回头留下一句——中午就吃这个了。
我盯着宽敞的窗外景色忍不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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