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雷狮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挪了一小步,捏起另一片有些干巴巴的树叶,这片凋零已久,像是老年人干枯的手背,静脉分明,叶片黄兮兮的。
雷狮却突然把树叶扔了,手指不知道搞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将什么东西绕在手指上,我眯眼仔细看了下,是一根头发。
他将手指凑近眼前,仔细看了会儿,脸色顿时变了。
我吓了一大跳,他现在的表情有点……该怎么形容呢?
一时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语,但若非要说明一下,大概就是忽然发现自己女朋友被人拐走了的那种意思吧……
等等!女朋友?
雷狮凶残的目光刷一下向我投来,仿佛是我背着他做了些红杏出墙的事。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啊!我就是做了个梦而已,怎么就红杏出墙了?!再说了,昨晚那家伙有女朋友啊!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让我看见脸的白裙女人就是啊!
……不对,我什么时候成雷狮女朋友了?
“你梦见一个女人?”他的声音有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阴郁。
“是、是啊。”我颤颤巍巍地说着,手指僵硬地指了指树上,“就坐那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掉了下来,被那个男人接住了。”
然后那个男人还当着我的面不知羞耻地亲那女人的耳尖。
我看着都害|臊!
雷狮听完,沉着脸什么也没说踩上了雷罗树的枝桠,每踩一根都要低头俯视我,看他的意思大概是想找到昨晚那女人坐过的地方。
于是我也默不作声地摇头、摇头、再摇头,直到他当真踩上那女子坐过的地方,我重重点了下头。
裙子这种东西着实碍事,想爬树爬不上去,想打架又不方便,蹲下去还要担心会不会把裙摆弄脏,左顾右虑一番,定睛看去,雷狮正好抬脚朝着脚下的枝桠狠狠一踩。
“卡啦”一声,油绿的树叶簌簌飘落,粗壮的枝桠劈开清晨的空气,直直跌落而下。
沉沉撞击声伴随着雷狮轻松落地的声音一齐钻进我耳朵里,我连忙向后撤了几步,以防被误伤,心里却大为吃惊。
雷狮现在明明还是个八岁的孩子而已,为何竟能一脚踩断比男人手臂还粗的树枝?!难道他从小就有这种怪力?!
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正惊疑不定地望着雷狮,他阴郁着一张脸大步向我走来,眼睛错开我,牢牢盯着我身后某个地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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