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这个有理由:“放假了。”
他挑眉,随即又有些不高兴:“放假了就不用吃饭了?”
我表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啧了一声:“你没来做饭。”
我感到震惊:“我又不是你家保姆!再说了,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们就不吃饭了?!”
“那能一样么?”
他沉下眼神,微微俯身凑近我,浓烈的男性气息不由分说整个将我包裹,我眼皮一抖,身体下意识颤了颤,包着绷带的手抬起,被他眼尖用手压住,另一手还没动,他已经提前彻底控制住了。
这下子好了,我连动都不能动了。
“哪里不一样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受不了,压着声音质问他。他靠的太近了,热的很。
他垂着眼状似思索了一会儿,冷不丁问:“元旦晚会那天,你跑什么?”
“……”
“还没看完表演,你跑什么?格瑞和嘉德罗斯家的人拉都没拉住你,你跑什么?”
“……”
“或者换个问题。”他刻意压低声音,尾音延长,压着我双手的手心发烫,深紫色的眼瞳微微眯起,散发出一股相当危险的气息。
“从我刚登场的那一刻开始,你为什么就没把目光从我身上移开过?”
话音落地,我咬牙用力挣扎起来,反而被他更紧地桎梏住,他甚至单膝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扯着我手腕狠狠压在了沙发背上,力气用的很大,堪称凶狠。
我突然感觉到惊慌,他却还是一副稀疏平常的模样,如果忽略掉他眼中那深沉的暴戾的话。
“打电话你不接,我家你不来,就连问你几个问题你也不回答,弗娅,你脾气倒是大的很。”
他几乎是从齿缝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心头窜上一股无名火,我扭开头不看他,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冷冷地嘲讽:“我脾气大?你见过哪个脾气大的人又是做保姆又是做保洁?雷狮,你凭良心说话,我究竟哪里脾气大了?”
他没说话,双眸中隐隐有火光跳动,攥着我手腕的手愈发用力,疼痛穿过皮肤刺入神经,我舒展眉头,报复似的看向他,微笑着继续说。
“哦我居然忘了,你雷狮根本就没有良心可言,但凡有点良心的,也不会这么对一个‘志、愿、者’。”
沙发骤然下陷更深一个度,潜意识告诉我接下来要糟糕,我说的这些话触怒了本就生气的猛兽,眼睛还没有眨下去,视线乍然破碎,满目的深紫色与他瞳中跃动的火光。
我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像被人点了定身穴般竟无法动弹。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俯身吻上来,薄唇狠狠抵住我的,凶残地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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