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初你怎么看?」我回头道。
「赏罚公平又有信用,弟兄们自然信服…」黄旭初道:「这次我们打了漂亮的一仗,一个弟兄也没损失,加上一到长沙附座就立刻掏腰包赏酒赏菜、颁发奖金,现在弟兄们都恨不得立刻追随附座前往岳阳战场……。」
「谁也不想在这站卫兵、当仪队呀…」白健生接口道。
「这次战斗本部暴露了不少缺点,也验证了不少优点…」我道:「虽然我们不是在第一线,但作战準备与日常训练一刻也不能鬆懈。」
「这次我们的问题:第一是地图判读与夜间定向定位没有落实,能打下点战功纯属侥倖,即日起立刻安排课程加强各级干部的定位与地形地物判断技巧…」我站起迈步道:「第二是手榴弹投掷的距离与準确性不够,丢手榴弹不是单靠臂力、更要继续加强弟兄们腰力的使用技巧……。」
「是,我们立刻安排…」黄旭初道。
我接着道:「第三、机枪的长距离射击準确度、目标选择、弹药节约,还有更重要的,机枪变换阵地的速度和阵地位置选择,都还不到位。」
我心念一转──黄绍紘爱面子又想抢功──续道:「请绍紘设计阵地选择与射击课程,请煦苍协助绍紘督导阵地构筑练习,每天上下午要强加强训练,一定要做到100米内变换阵地3分钟内完成!」
「知道了!」黄绍紘、夏威一齐回应道。
「赏罚问题我来解决!」我起身道:「其他事情就麻烦诸君了!」
解决赏罚问题比想像中容易多了!
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不管是南军北军、是南北内战还是省内军阀相残,战胜方佔领一个城市后纵兵姦淫掳掠个三天五天是常态──历史上二次革命时北洋军进入南京城后,单是被张勋辫子兵强姦后投河自尽的妇女就超过3000人──本部是桂军模範营、士官兵素质高,加上特别强调秋毫无犯,因此无论是进入衡山、株州,还是进入长沙,都还能做到严守军纪、绝不扰民。我们驻扎长沙后,衡山、株州与长沙地方父老、商会组织纷纷前来劳军,其中衡山商会还直接当场带来10万元【报效】,我全部请马营长出面处理。
至于机枪对与步一连奖赏问题,我们在衡山解决北洋第二十师第4、5营时收缴的大量辎重弹药都上缴营部,但被消灭的北军官兵行李、财物部分马营长直接交给我处理。我办理一次财物行李拍卖会,所得款项手先将查得出名籍家属的北洋军阵亡官兵每人寄去50元抚卹,剩下部分做为这次作战的奖励。
所有北洋军阵亡将士遗留财物拍卖后共得款3500多元,扣除抚卹金及汇费600多元后,首先分给机枪队与步兵连团体奖金各300元,其余部分分为50元、30元、20元三等叙奖,并由各班、排自行召开人事评鉴会,由弟兄们轮流发表意见、汇聚共识,有功则赏、有过则自我检讨、互相批评、避免再犯。
透过这种让官兵彼此互相表扬、互相检讨的方式,不仅官兵弟兄们个个欢欣鼓舞、心悦诚服,护法联军长官与地方父老也给予高度肯定,让本营名声更加远播。
「鹤龄!鹤龄!」我高兴地朝来人一直挥手。
「萃亭兄!」李品仙张开双臂冲过来,给我一个热烈拥抱道:「这么多年不见,终于再次见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坐坐坐!」我招呼李品仙就座,回头喊道:「上菜!上菜!」
「萃亭兄这次真是为我们广西人大大出了一口气」李品仙道:「真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破费了。」
「哪的事,难得我们兄第这么多年可以再见面,有机会作东渊翔求之不得呢!」
「呵呵,不瞒你说…」李品仙笑道:「我虽然来湖南好几年了,但这高级的酒楼还第一次来呢。」
「呵呵,想吃什么就叫什么,今天不准跟我抢,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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