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大伙热情澎湃道。
「请学长以后多和我们说这些道理,让我们一齐努力!」白崇禧道。
「各位兄弟,我们一同携手努力!」
湖南前线异常平静,吴佩孚前进到衡阳后按兵不前,开始在电报上与南方唱和起来。谭延闿回到湖南倡言弭兵,陆荣廷、岑春煊等人也通电全国主张和平解决;北方虽然段祺瑞仍然掌握大权,但副总统冯国璋公然与之唱反调,反而像是与岑春煊、陆荣廷是同一国的。直系与皖系等于是公然决裂,第一线将士们当然就无仗可打了。
如果照原本的历史,这段时间南北政府都会发生内部分裂──北方直皖两系公开决裂,南方桂系也将驱逐孙文下台;北方主张和平解决的直系将与南方的桂系连手,反而主张武力统一的段祺瑞将会成为南方失去权力的孙文最好的盟友──民国成立、共和缔造,但南北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治理、如何形塑新中国,将继续在十里雾中摸索,嚐试着在左右之间找出条可行的道路来。
但横更眼前的情势更为複杂──中国迟迟没有对德国宣战,冯国璋与黎元洪反对段祺瑞的力量显然弱了许多;而中国没有正式参战,来自国际间的援助也没有原来的多,段祺瑞的【参战军】不若原本历史中那么地威猛,外国贷款少了、让段也没有那么多资金来解决湖南的僵局;更重要的是俄国原本的革命一直没有发生,孙文原本可从俄国大革命中获得的理论基础与经济军事援助也没出现,孙大砲陷入了一种【要战没本钱、要和没基础】的窘境……。
身处永州虽然偏僻归偏僻,但各种消息最终还是会传到这来。我的地位人微言轻,完全无力改变这个世界,能做的只是编写出一套【耕者有其田】的中央偏左教材,发给各连在每日操练之间做教育宣导。马营长没几天就发现了我搞的这套政治教育内容,但所幸是他居然就默许了我们这些青年军官的行动。在长官装聋作哑下,各连开始认真学习【耕者有其田】、【土地公有】、【涨价归公】、【包产到户】的理论,一时间这几百位没接触过相关理论的知识青年居然都个个热血沸腾,百花齐放,好不热闹。
「报告!模範营曲渊翔报到!」我併拢双腿立正高声喊道。
「进来!」花厅内传来尖细的青年嗓音。
左右卫兵推开厅门,我缩紧下巴谨慎地跨入厅内。今晨早餐时司令部传令就来通知要我十点到司令部报到,说是陆少帅要召见;请教马营长他也不知所以,我只能戒慎恐惧地提早到花厅外等候──如果是在政治上的动作太大被高层侦知,那可就麻烦大了……。
少帅坐在厅内首席,侧席还有位黝黑的面生汉子。
「萃亭兄请坐!」少帅与我不是第一次见面,显得相当客气。
「少帅,您是长我是卑,渊翔站着答话就好!」
「萃亭哥您就别这么彆扭了,这里没外人,您就坐下吧!」陆裕光笑道:「伯父是家父最得力的伙伴,您又是我最尊敬的大哥,允文允武,就别折煞弟弟了!」
「少帅,您比渊翔年长,千万别这么说,是渊翔该执礼伺候您才对!」
「哈哈哈哈,萃亭呀,既然你都称我哥了,那现在哥哥命令你坐下说话,你可不能违逆我!」
「报告少帅,长幼有序…」我故意低头马屁道:「渊翔跟着您出征至今,各方面您都料事如神,每次吩咐渊翔去办的事,都给渊翔留了点报效的机会,渊翔感谢您都来不及,怎敢随随便便妄自行事…以后还盼望少帅不要觉得渊翔年轻不懂事,有什么冒险犯难的事,尽量吩咐渊翔去做,这样苦差事都让渊翔干了,外面也就知道少帅做事都是让自己人打第一线,绝对是大公无私,绝对是不偏不倚!」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裕光显然听了很受用,大声笑道:「难得家父福大,有萃亭弟您父子二代忠心效力呀!」
「少帅您千万别这么说,是老帅与少帅不嫌弃,家父才命渊翔要好好报效…」我低头续道:「有这样磨练机会,都是因为少帅没把渊翔当外人……。」
「哈哈哈哈,您看看,这萃亭多会说话呀…」陆裕光高兴道:「真是我们广西的人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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