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端端失神的沉默,沉默到他开始不安起来,良久,她突然一反常态,艰难的点头,示意他可以,突然想到这样也不错,如果和别人上了床,她就再不会给自己和晋唐东任何机会,这就像是一张生死状,自我斩断退路。
不疼,一点也不疼,可能是药效的作用,她根本没感到痛,反而是一种释放。一场午夜,被他生生的冲撞个粉碎。初尝云雨的男子就像是嗜血的幼兽,热切而急进。端端的手捧在他的腰上,触到了一层薄汗,他咬着她细嫩的胸肉,象牙白的耳唇,在情欲之中淡却了素日的冷漠,他抽手擦去她额头的汗珠,温柔的问,“疼么?”
她不言,只是摇摇头,紧锁的眉头随着他的力道减轻而稍稍舒展。
这夜,也不知道这是他要了她第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他咬着她的下唇惊艳的颤栗,在她的颤抖中将爱的液体悉数送进她体内,那时已是黎明十分,他抱着累极的她沉沉睡去,端端做了一个冗长而不朽的梦,梦里他一身白衣长袍,骑着黑马,在她身边停下,他将宝剑放在马鞍上,转过身来对她妖娆一笑,说,“端端,让你久等了。”
端端扬头,逆着光去看他,问道,“南郭宇川,你听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吗?”
宇川又笑,笑的阴险,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没错,我就是那头狼……”
章节19
昨晚就像是一场腥甜旖旎的梦,梦里充斥着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极致。天没亮的时候他醒过一次,拖着疲软的身子给她的脚换了一次纱布。她睡的太沉,似乎在做着什么崎岖的梦,细浅的眉毛拘谨的皱着,和白日里大大咧咧的她有点出入。宇川躺回床上,盯着她看了好久,捞起那个布满吻痕的身子圈在怀中,将她软趴趴的头发别过耳后,有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刘海粘在她的额头,他轻轻的用嘴替她吹干,见她眉头稍稍舒展些,他也就渐渐的,渐渐的交换着她细弱的鼻息睡着了……
席慕容有句诗这样写道,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逢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窗外的阳光在入秋以来头一次这么热烈,刺的人睁不开眼。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枕边也空空的,卧室外隐隐约约有什么咕噜呼噜的细小声响。端端稍稍动了动身子,身体却像是被松动了零件的老旧机器,乏的人天昏地转,隔夜的血液和*干涸在*,难受的要命!
她强撑起身子坐起来,上身的被子脱落下来,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盛开过后的身体,让人想笑。
端端拉起棉被捂在胸前,苦笑了一下,却又很想大哭。
可她不能哭,一会被宇川看见了就好像他强了她似的,她清楚的记得昨晚是她对他百般勾引,并非他所强迫,甚至到最后一刻他也是经过她允许的。
端端明白,一定是那药的问题,可能是郁北昨天买错了又或者这之中有什么误会,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宇川肯定也不知情,只能如此。
少矫情了……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怎么还这么封建呢……
虽然那是她的第一次……无比珍视的第一次……
好失落……
她轻叹一口气,抬起头来,却听见有人往卧室里走,她下意识的将被子往脖子上拉了拉,却露出一截*的小腿。
宇川见她急忙缩回小腿进被子,便识趣的别过头不去看她的身体,将手里温热的白粥递到她面前。
“喝了它,喝完去洗澡。”他穿着上次公司给买的意大利尖领黑衬衫,银白色的修身西裤,领带打的一丝不苟,清爽帅气,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她这才想起昨天郁北说的今天需要让宇川去公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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