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声音!
宇川腾的站起来,急急的去问她所在的房间……
还好,他没有太迟……
有些事情我们根本无法解释,就像那个声音,到底是怎么传过来的…
她还是哭的厉害,很揪心,窝在他怀里抽泣,这样的事再坚强的女孩子都会感到后怕,更何况是他无所依靠的端端。
宇川没有办法,将她重新打横抱起,站起来在房子里慢慢的走动,像是在哄哭闹不止的婴儿一样,她搂紧他的脖子,被他这样一哄更加变本加厉,发泄一般哭的更加伤心。
我们都有小的时候,那时候不是爱哭,而是一哭就有人哄,小小的我们总是想获得更多的宠溺与关心,这样的惯着她,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端端从未尝过,却是甘之如饴。哭吧,哭出来就不怕了…
宇川抱着她走到风铃前停下,那只紫色的贝壳风铃是她搬家时带过来的,一直在窗边挂着,奇怪的是天冷没有开窗它却兀自作响,清脆空灵的声音十分细弱,却震人心魂。
“你看,”他握着她细细的手腕抬起来,指向那只风铃,“这只风铃没有风它却在动……”
端端别过头去兴趣缺缺,肩膀不停的*。
宇川好脾气的笑笑,并不放弃这个不让她哭的机会,“它自己摇晃身体是在唱歌给你听,让你不哭呢…”他不知在哪里想到的幼稚说辞,却骗得怀里的人一滞,呆呆的看向那只紫色风铃,也忘了哭,宇川见之有效,连忙趁热打铁。
“你知道吗?我们那个时候,国家虽然较之强大,但站事连年常要征兵,每年要有好多男人要告别家乡去塞上。”
“他们有妻子有儿女,但不服役会被处死,所以百姓家就有了挂风铃的习俗。”
“这风铃是用来做什么的呢?”他说着,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她呆呆的听得入神,乌黑的眸子水润无暇,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那时消息闭塞,战士们多半不会写字,家书也很难寄回去,所以有些人就算战死沙场家人都不知。”
他说的不急不缓,端端所有的注意力全被那遥远的陈述所吸引,微张的小嘴惊讶的对着他,宇川无意中扫视过那抹圆润的小嘴,咽了一下口水,别过头去不看,她却又把脸向他近了些,哑着嗓子问道,“然后呢…”
他不说话只盯着她看,端端又要开口追问,却被他猛地低下头,热切的封住了唇…
他吻的很轻柔,生怕会吓着她,端端却是敏感的,双手抗拒的抓着他的袖子。
他不放,反复品尝,却不夹带一丝欲望。良久,怀里的女人终于温顺下来,任由他*。
宇川放开她的唇,以吻额收尾,这不是亲吻,是治愈,用他熟悉的触感赶走那些恶心的记忆。
此时的天已经黑的很透彻了,室内温温的,舒坦的很,宇川一直抱着她对窗而立,这会也有些累了,遂转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继续讲着风铃的故事。
“传说这种贝壳做的风铃会召魂,若有家人战死,那人的魂魄就会回到家中,所是家里的风铃在无风处自己便不停响动,像这样哗啦啦…哗啦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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