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大力的抛在床上,床垫下的无数条弹簧被震的发出惊恐的声响,端端看着他锁上门,利落的脱去身上的衬衫扔在地上,用临幸的姿态压过来…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以何种姿势承受住他坚硬的身体的,她只知道那股来自四肢每一个毛细孔的恐惧将她全部的力气都挥散了去。
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撕破她的衣服扬手扔向身后,埋首与她的柔软间用力啃嗜,并用双手钳制住的无力的双手举过头顶。疼…疼得她差点没咬破了唇,可他不顾,依然尽情的啃嗜,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烙下了一大片斑驳的吻痕,他*的坚硬铬着她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上,那具鲜嫩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随着他的抚'摸染上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疯狂的吻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用力扯断她薄薄的内裤,她在恐惧,他知道,她在发抖,他感觉的到,她恐惧的竟然连身体都做出了抗拒,他将手指伸进她的身体里去,竟然都没有半点湿润。
他伸进两根指头的时候端端痛的直咬下唇,终于尝到了唇上弥漫的血腥味。
他的唇顺着她的*寻上来,划过她的喉咙直裹住那两片唇瓣,一时间,血液的甜腥在两人的口腔里混合开来,他冰凉的*扫过她的伤口,疼得她想哭。
豪无怜惜。
即使她哭了又有什么用?一个工具哪里值得人用情?
她将紧绷的身子放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放肆发疯,他捞起她的一只腿挺'身*。
好痛,他的粗壮一挺到底让她难以承受,指甲嵌入床单,她连第一次都没这么疼…
他就像失了心智般极力的在她身体里抽'送,垂下来的刘海遮住眼睛,也遮住了那极致又疯狂的迷幻。原来*爱人的身体是一件如此快意的事,只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总是不断的想起她依偎在晋唐东怀里说着喜欢的样子,他断想起她妖冶的看着自己充满欲望的邀请,为什么会这么折磨,为什么…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他身下泄了身,她只知道她全身的力气已经被他抽光了,而他就像是永远也不打算停下去或者出来一样,不停的驰骋。
“呃…痛…”她终于呻'吟出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重新*。
这个夜晚,她就像是被囚困在欲望的牢笼里被巨大的愤怒一遍又一便的碾过,遍体鳞伤也无人疼惜,他就这样反复的要着她,终于在她快要昏厥之后离开了她的身体。
有一种古老的捕狼术,将刀片放进冰冻的血块里,狼嗜血,会不停地用舌头舔食血块,直到刀片露出来也不肯停下,那刀片会割破狼的舌头,而它分明知道会失血而死,却停不了那*,直到吃掉自己最后一滴血,在极致中死亡。
而男人,往往惯于将女人压在身下去征服,去证明所有权,只有身体的纠缠才能让他觉得真实。
可她怎会知道,她痛一下,他就会跟着痛一百下!
一整夜的疯狂,终于回归平静,他覆在她快散架的身体上平静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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