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后肯定也不会有。
还好;鲧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多作纠结。
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手机;估计是以看图为主,看文字为辅。
贺清扬再接再励;说道:“你们想想看啊,在治水期间;那洪水是不是越来越少;而不是越来越多?”
大禹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是说嘛,”贺清扬一拍大腿,“既然反正它都会越来越少的,那么,用息壤筑成一个大坝;把它堵在湖中;和让应龙挖出若干条河道;把它疏导到各处,这两种做法之间;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殊途同归;殊途同归哈!”
贺清扬天真地以为,这样一来;这两人就不会争来争去了吧?反正两个都是对的嘛。
不料大禹立即接口,“倘若是天降洪水,那么,采用壅堵之法;是不是乃下下之策?必须得用疏导之法才行。”
这一次,鲧重重地“哼”了一声。
不以为然之意,表露无疑。
贺清扬当然不敢答半个“是”字,只得道,“这个么,据我所知,天降洪水的那几次,人民群众一般有如下两种解决方式。第一,找几块石头,把天上的窟窿堵上,这样一来的话,大雨自然就停了。”
大禹了然,“你说的那一次,是女娲补天,这个我知道。”
贺清扬:很好。大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共同语言的。
“那么,另一种法子是什么?”大禹又问。
“哦,那个啊,就是建一艘大船嘛。大家都跑到船上去。如此一来,洪水再大也不怕了。”
大禹诧异,“有那么大的船吗?”
“没,”贺清扬不得不承认,“然而,一艘不够,就建两艘嘛。两艘不够,就建三艘嘛,总能坐下所有人的。”
“那吃什么呢?”大禹不赞同地说,“此乃逃避问题之法,而不是解决之道。洪水肆虐,田地荡然无存,就算是坐上了大船,又有何用,迟早难免一死。”
贺清扬愣了一下,心想果然还是大禹想得周到。
不过还好,她的反应奇快,立马转过弯来了,说道:“这种时候,息壤又派上用场了。它不但可以当钢筋水泥使,用来筑大坝。还能当良田千顷用,拿来种庄稼。总之,息壤在手,万事不愁,嘿嘿。”
贺清扬擦汗,妈呀,真是不容易,终于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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