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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牧可深深皱起了眉头,一时间没领会什么叫浓缩型。
她纠结的样子惹得贺泓勋笑了:“是这样,从我当兵开始,辗转过几个团,起初走一处就扔一处东西,后来我干脆不置办了,调令一下,打个背包带点随身的东西就出发,又省钱又方便。”掐掐牧可的脸蛋,他满心欢喜地宣布:“以后你都跟我混了,当然最好不要置办太多东西,万一哪儿天我又调走,没人替你扛啊。”
真是的,本以为嫁人了可以“脱贫致富奔小康”呢,结果某人答应的嫁妆和聘礼只有一本存折不说,现在把她这个大活人搬去部队时,居然又要贯彻“便于携带的浓缩型行李的指导思想”。对于以后的军旅生活,牧可连憧憬都没有了。
见小妻子有萎靡的前兆,贺泓勋笑了:“不过目前我还没有离开五三二团的迹象,所以如果你要多带些东西,我是没意见的。”从钱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递过去:“要买什么就从这里刷,花完了事,总量控制就这么多。”
牧可算是明白了:除了把军饷银子当贡品上绞给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贺泓勋送份礼物了。如同他带兵外训回来从来只会问:“老婆,钱够花吗?”而不懂得说句情话:“老婆,想我了吗?”所以说术业有专攻,谈情说爱这种透着艺术气息的技术活,贺泓勋不擅长。
2、关于厨艺
某日清晨贺泓勋醒来发现妻子不在被窝里,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笑着起床。洗漱完毕,贺泓勋一面拿个剃须刀锄草一样地刮着胡子,一面来到厨房看牧可在灶台前忙和。
看到他,牧可撒着娇扑过去:“我蒸了包子,等会你帮我带几个给大帅啊。”
倒是时刻不忘她的小盟友。停下手上的动作,贺泓勋圈着她腰,笑言:“算了吧老婆,你蒸的包子恐怕只有我才敢吃,估计连狗都不会吃。”
本来贺泓勋这样打击她的生活热情,牧可是该行使妻子的特权修理他的。结果听到贺泓勋把自己和狗相比,牧可顿时笑倒在他怀里。
经她笑声提醒,贺泓勋才意识到口误了。为了惩罚妻子对他的嘲笑,他破例让牧可出了次“早操”。至于此早操与战士们每日进行的彼早操有何区别,牧可绝对不告诉别人。
身为大辅导员,结婚之前牧可的伙食基本都是在校食堂解决,所以厨艺可想而知。嫁来部队之后,虽说老杨班长手艺不凡,牧可还是觉得两口子成天在机关食堂混饭吃,是件可耻的事。
考虑到自己技术不过硬,牧可趁周末跑去食堂向老杨班长学艺。几番努力下来,自认为可以出师的她自信满满地给贺泓勋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一切准备就绪,牧可趴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落日的余晖下,贺泓勋挺拔的身影由远到近,由模糊到清晰,心尖有股暖融融的感觉涌上来。
听见贺泓勋上楼的脚步声,牧可躲到门后。在他推门进来时,她孩子气地跳出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你回来啦。”
“果然是我亲老婆,都会背后搞偷袭了呢。”贺泓勋摘掉军帽给牧可来了个反包围,收拢手臂把她稳妥地抱起来:“老婆你说,是先上床还是先吃饭?决定权在你手上。”
这个粗野的男人,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牧可使劲捶他:“坏蛋,放我下来!我饭早就做好了,你要不要吃啊?”
贺泓勋直接把她抱到餐厅,“怎么不吃?吃饱了搞‘夜间训练’才有力气。”
何为“夜间训练”?常常被训到脱力的牧可瞬间脸红,她掐住贺泓勋的脖子,摇晃:“坏蛋,色狼!”
贺泓勋不以为意地笑起来,轻责:“又乱给我扣帽子。”
随后在餐桌上,在牧可的关注下,贺泓勋把每道菜尝过来,诚恳地夸奖:“进步确实很大,继续发扬。”末了还点评了下牧可最为擅长的酸辣土豆丝:“味道不错,就是刀工差了点,等会儿老公给你演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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