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开始翻杂志，最后找出一本翻开：“这张有下巴，下巴是脸吗？”
我一看：时间的眼泪
拍项链的时候，有拍到下巴的弧线，修片的时候，没修下去。
我瞪大卫一眼。
那是安非凡的作品，可以有下巴，别人的就不许有了？
起码的职业素养在哪儿摆着呢。
“大特写，只许拍耳朵，再修片！”
我只好让步。
大卫调镜头，化妆师上来补超逼真的妆。
戴上那个个性十足，有点邪恶血腥的耳钉。
开始拍，
我冷眼看着，他也一直看着我。
大卫：“路寒，抓一下领子”
大卫：“另一一只耳朵”
我转过脸去。真讨厌这工作，不想做了！
拍完了，我去卸妆，出门，却见在门口
倚着喷成花花绿绿的越野车，看样子是在等我。
第22章第22章
我假装没看见，带上头盔，
“路寒！”他叫我。
我自顾自的骑上自行车，回家，拐弯
金钟仁的车停在路边。
开车过来，企图把我栏下来。
金钟仁的车随即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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