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池月。”
“?!!”
“本宗还是你们儿子的丈夫。”
“?!!!”
“你们的孙子其实是燕不离生的。”
燕父燕母齐刷刷晕了过去。
池月对燕不离道:“你看,这不是挺好解释的吗?”
燕不离:“......”
徐真卿一左一右的托着两个昏迷的人,瞪着池月道:“快放开贫道的徒儿!否则......”
“否则怎样?也剁了我的狗头?”池月凉凉瞥了一眼远处的柳惊风。
某人顿时抖得像一片风中凌乱的柳叶子。
“师父,您别急,其实我是......”燕不离刚张开口就被身后人点住了穴道。
“其实他是本宗的玩具。”池月冷笑着对徐真卿道,“若非怕我屠了燕府,也不会一直委曲求全。不过我现在玩腻了,正在考虑是杀了他还是放了他,阁下在此时对本宗举剑,实属不智之举。”
徐真卿咬着牙道:“你究竟想怎样?”
池月另一手揽住了燕不离的腰:“最后带他上一次天,识相的话就不要跟过来,不然摔死了可别怪本宗。”言罢提气点地,纵身而起,携着人冲破房瓦飞了出去。
燕不离一脑门的灰尘碎渣,心里狂骂:“我日你祖宗,老子的房顶!”
东都城上晴空万里,一双黑影如大鸟般无声滑过,在地上投下一闪而逝的痕迹。一个路人甲猛然抬头,以中指指天:“看,飞基!”
不少行人纷纷仰着脖子观望,议论不断:“这燕府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池月越过鳞次栉比的楼台屋舍,带着燕不离飞落在一座十余丈高的九重宝塔之上。这里离天很近,强烈的阳光洒落在金色的塔尖上,如同反射着无数看不见的细针,刺得人眉眼发酸。
一解开穴道,燕不离便立即倾身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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