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骄拿着松针阴笑说,至于怎么用松针他早有腹案,觉得极其兴奋,快感纷来,兽性大发,当即将端阳公剥了个干净,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胴体。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春寒更冷,就是捂的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暖和,何况如同裸体的端阳公呢!只一会儿功夫白嫩的胴体就泛起了青色。
武天骄是怜香惜玉,温柔的如同姑娘家,可那得分对谁,对端阳公他只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拈着一根松针来到端阳公面前,道:“公殿下的耳朵上缘何没有耳孔啊?那本公子来帮你穿一对好了!”
说着运起了天鼎神功的极阴内功,内力灌入松针,松针如同钢针一般穿过端阳公的耳垂。
一股冰冷的寒流顺着耳垂传遍全身,同现在相比,刚才的端阳公和处在温室差不多,她这才知道寒冷的极限原来是这样的。
看着端阳公双耳上的松针,武天骄心情极佳,道:“感觉怎么样?告诉你,当日我所受的痛苦要胜过这百倍,你这点痛苦算什么?”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便又赏了端阳公两记耳光。
端阳公被打的头昏脑涨,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她已经被冻的麻木了。
武天骄一捏她玉兔上的乳头,拉直一放,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
端阳公此时想要自杀也已经无法办到,看着武天骄,哀求地道:“求…求你…给本宫一个痛快吧!”
武天骄厉笑如狂,阴狠地道:“痛快,亏你能说出口,没让你女儿对你用刑,已经对你是最大的仁慈了,这是你的报应,你就好好享受吧!”
武天骄一边说,一边拈着松针抚上端阳公的玉酥乳,捏着她的乳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破相吗?我就是要看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
说着,手指用力,松针穿过乳头。
端阳公哀鸣不已,那里不能和耳垂相比,乃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给身体乃至心里的冲击要大的多得多!
武天骄见端阳公身体如筛糠泛着青紫色,暗道:“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不然自己玩什么,解什么气啊!”
想到此,运起了龙象神功,手掌按在端阳公的膻中穴上,缓缓输入龙象真气的暖意。
由冰冷变成了温暖,端阳公仿佛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不禁舒服的呻吟不已,寒意除去身体上的伤痛愈加明显起来,原本冻结的血迹也融化淌下来,弄的她胸前好似穿着血色挂衫。
武天骄有些迷失了自我,陷入了报复的旋涡中,配上他那俊美扭曲的面容好比一个变!态的狂魔,他尽情地虐待侮辱着端阳公,从中着他内心非常黑暗的一面。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和见不得人的思想,平时都被道德等诸多方面的原因束缚着,可一旦外在的约束力消失了,那么是极有可能爆发开来的,眼前的武天骄就是如此,他在虐玩端阳公的过程中竟然有超出男女之乐的快感出现,实乃不是一个好兆头。
看着端阳公两只白嫩娇美的玉兔上插着四根松针,武天骄用力抓着,嘿嘿阴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
端阳公也看出来自己越是喊哼越会让武天骄变本加厉,性她也不喊不叫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武天骄摆弄,可当武天骄手伸向自己股间的时候,端阳公惊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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