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公道,双手递上了一面金牌,道:“这是您的腰牌,入宫时戴上,可不能丢了!”
武天骄接过了腰牌,以从两个小太监手中接过了侍卫服和靴子,心中苦笑:“看来以后我想睡懒觉都不成了!”
侍卫服送到,郭公公也不逗留,当即告辞,回宫复命。王横忙随后相送,一同离开了重华殿。
待得郭公公他们走了之后,武天骄捧着侍卫服到了卧室。触手一摸侍卫服,感觉质地柔软,极有韧性,显然是上等布料,当即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侍卫服,试试不身?
宣和帝给武天骄送来的这套衣服是宫中的精品,色呈淡黄,上绣有飞鹰的图案。武天骄穿戴整齐后,倒也身,整个人焕然一新,气宇轩昂,俨然多了几分威武之势。
武天骄对着室中的青铜镜照了照,也是颇为满意,拿起了腰牌端。这腰牌系纯金打造,正面铸刻着金鹰图案,背面则是御前侍卫四字,端瞧了一阵,武天骄挂在了腰上,心中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龙魂宝刀,挂佩在了腰间的玉带上,如此一来,铜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位活脱脱的宫廷侍卫,可惜年岁少了一点,瞧着很是稚嫩,再大上几岁,就更威武了。
穿上崭新的侍卫服,武天骄整个人神气了不少,心想:“不如就以御前侍卫的身份去拜访靖国公,瞧她认不认得我就是月奴娇?”
“月奴娇”在金鹰楼突然失踪,武天骄也是分身乏术,心中忐忑,不知靖国公对“月奴娇”的失踪做何反应?
离开重华殿,武天骄穿着侍卫服装在府中穿行,顿时引得府中的下人和护卫们注目不已。有人羡慕,有人叹息。武家的三公子做了皇帝的侍卫,也不知是荣耀还是讽刺?
到了前院,正当武天骄牵着马,准备骑马出去的时候,大门口来了一位客人。
来得是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男子,一身仆人的打扮。但接待他的王横却丝毫不敢怠慢,亲自引领着进来。看到武天骄,王横眼神一亮,说道:“三公子!有客人找您!”
武天骄瞧瞧中年男子,甚感陌生,并不认识,奇道:“找我干什么?”
那中年仆人向武天骄一躬身,笑容满面,道:“三公子,在下严乐,乃是镇远将军府的管家,奉了我家夫人之命,特地来请三公子过府一叙!”
镇远将军府!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镇国夫人府上的人,难怪王横对他态度如此恭敬。嗯!镇国夫人想我了!”
他本来是要去靖国公府的,见此改变了意,当下道:“既然镇国夫人有请,天骄去便是,劳请严管家领路。”
在严乐的引路下,武天骄随着去往了镇远将军府。镇远将军离晋阳王府可有不少的路和,不过,武天骄和严乐都骑马,不消半个时辰,便已到了镇远将军府。
进了将军府,严乐将武天骄领到后院的一座大屋门前的院子里,一指屋子的大门,道:“我家夫人就在里面,三公子,您进去吧!”
说罢,迳自离去。
武天骄望着大屋的大门,心潮澎湃,思绪起伏。想起四年前在天上人间和镇国夫人等众多贵族女人的荒淫无度,感慨颇多。从凌霄山回到京城,这些个贵族女人终究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忍不住找上了他,余情未了,藕断丝连,也不是艳福还是祸福?
武天骄在院中沉思良久,才走向了屋门,刚跨过门槛,便见一位俏妇斜卧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冷冷打量着他,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小厅内没有燃灯,黯黄的阳光由西面的两扇雕花大窗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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