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宁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下了山,她要回家去找爷爷,得把这片地也买下来!
下山是用跑的、跳的,泥尘扬起扑得满身都是,林小宁灿烂的心情明亮发光,浑身的泥土盖都盖不住。
林小宁从荒山跳到地面上时,差点撞上一个淡青色人影。惊了一下,正睛一看是苏大人。林小宁道:“我的天啊,苏大人,你出场能不能别让我心跳啊。”
苏大人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笑道:“林小姐,你看到我会心跳吗?”
林小宁听着话不对劲,拍着身上的土道:“不是看到大人心跳,是被大人吓得心跳。这是两回事好不好,与大人的家境和年俸一样。”
林小宁拍起的泥尘飞起来,苏大人立在飞起的尘里不躲不闪,笑道:“林小姐还记得我的家境与年俸呢?”
林小宁避开话题笑着说:“苏大人请走开些,可别让这些灰落到你身上,三个老爷子铁定要怪我待客不周了。”
苏大人仍是不躲不闪道:“林小姐如此身份,尚且不惧这些泥尘,我一个七品芝麻小官,又何惧之有?”
林小宁哭笑不得:“我的苏大人,你可是江南苏家之人,我才知道江南苏家有名极了。我林小宁不过就是一个小村姑,说得好听些就是地主家的孙女儿。能与你相比吗?你看你锦衣华服,我布衣布衫,不能比的。
“林小姐也可以锦衣华服啊,为何总是布衣着身呢。”
“大人,我这人闲不住的性子,除了砖窑现在不去了,一天在地里、瓷窑里逛着,都是土啊泥啊什么的,再好的衣也灰了,这般对待它们可惜啊。不是银子的事。衣裳也有自己的气场,穿上身后就活了,活的衣裳。要好生待它,才与主人的气场相应。所以才有一件衣,有的人穿着好看,换个人穿就不是那味了。”
苏大人听得入迷:“林小姐出口之言,必是惊世骇俗。这般言论我闻所未闻。却又的确如你所说。实在叫苏某叹服。”
林小宁笑着:“大人别打趣我了,大人这趟来桃村有何贵干?”
“我这趟来,一是来送我家老爷子的谢礼给三位老爷子,二是专程来找你。林小姐,我一个朋友很想要一件郑老的瓷品呢,可郑老烧出的瓷器都在你手中放着。不知道林小姐能不能割爱让出一件二件给我朋友。”
林小宁看着苏大人,怀疑地笑着:“是苏大人你自己想要,还是你的朋友想要呢?”
苏大人不好意思地笑着:“林小姐冰雪聪明。实在佩服不已,不知林小姐可否能满足我的心愿。”
林小宁道:“我不聪明,我或是聪明,就只管卖你朋友了,现在知道是你想要。我怎么好开价?”
苏大人道:“林小姐要开价只管开便是。”
“苏大人家境好,我要是不开价。岂不是对不起苏大人的家境,不过大人,我也有一事相求,不知大人你能否满足我的愿望。”林小宁诡谲地笑道。
“何事呢,但请林小姐道来。”
“大人,我刚才去了这荒山群上看了看,不知大人是否知道,这山群后面也是一大片荒地?”
“我不太清楚,得去县城看了土地簿子才知道,怎么林小姐又想置地?”苏大人再次展颜。
“是的大人。”林小宁的脸像花儿一样。
“林小姐想买这片荒山群后边的地?”
“是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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