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激情,总归不能多,他们还是陌生的。林小宁想,我熟悉他的唾液的味道,熟悉他的身上的气味,却不熟悉他,这样的感觉让她心里暖暖的,带着期待的,觉得有大把的时间,再让他们相互熟悉,其中过程让她浮想联翩。林小宁想着,现在正好,这样一点点再去了解他,一点点的心酸或惊喜。怎么样都是美好的。之前那么多事,那天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他的生活,多想走近,那么多我不知道的,等着我去一一了解。
宁王饮着茶,看着林小宁,不发一言。
林小宁轻轻一笑,手便伸过去,抓住宁王的手:“六城中的情况,安风与我说了,现在的问题,应该不再是兵力的问题。而是与后方通路的问题,因为后方一堵,路不通,我们就是困城,困着,不一定是真正的困,但路不通却是在告诉我们,我们困住了。”
宁王反手握住林小宁的手,轻轻的握着:“你是我的福星,蠢丫头,这种事,你不用管,这是男人应该管的事。”
“嗯,好的,我不管,但你要吃好喝好,兵也一样,不能光有米饭与馒头。所以,我打算让大小白运一些菜种与家禽仔来,这样可以在阳城、胡同城,还有临城中养殖着,也能供应一些来灵昌城。”
“其实吃什么不重要,我们都习惯了,或许百姓们有这些菜食,会更好些。”
“你有没有想过,不管这一仗如何,但这六城拿下了就是名朝的,他们五个城,就是我们的后方,因为万达城、遂城与灵昌城靠得太近,就不在这两个城里做打算,但阳城那三城却是可以像同晋城一样,供给我们许多物资,虽然现在毁得历害,但慢慢养起来,都是同晋城。”
“你是说三个同晋城?”
“是的,前方战事虽紧,但后方民生大事也一样重要,算下来,还有近八万百姓,他们可以自给自足,男耕女织。全放开手,让他们安生农作,为何非要转移到境内,从灵昌城界起,就都已归我名朝了,战争早就结束了,对于他们来说,疫情也控制住了,病好的人,得开始建设他们的家,他们一直是名朝的百姓。”
宁王握着林小宁的手,用脸颊蹭了蹭,轻声道:“丫头,你是怎么能想到这些的?”
“我就觉得战争虽是重要,但百姓最无辜,仗不得不打,也要让百姓不受影响,不管现在这些百姓是三王的,还是我朝的。战争是朝堂的事,与百姓无关,百姓他们哪管龙椅上坐着的是哪个?他们只关心他们的收成,今年的粮够不够吃,过冬有没有棉衣,孩子们生病能有药吃。谁能给他们安宁的生活,他们就高兴,就甘心交税赋。
“桃村就是这样建设出来的吧。”宁王笑了。
“算是吧。其实改朝换代,最不受影响的是老百姓,只要税赋不增加,不收走他们的田地,米粮物价不上涨。他们在谁的龙椅下种田都一样。你不是也这样做吗,不动没有毁掉的庄稼,还让他们守在那儿看护庄稼,只是为何你非想把他们都送到境内去呢。”林小宁笑问。
“因为忘川山岭,这个忘川山岭,就是三王的屏障,我们好容易打过来了,三王随时会就回攻,我们背山面敌,一旦不挡,退兵极难,就变成瓮中捉鳖,百姓只会更惨。我才想等山岭下的堵路挖通后,把大部分百姓撤到同晋后方,给他们田地,屋舍,让他们再行建设。留少量百姓看着庄稼,万一要退,人少,也能及时退回同晋城去。等到秋收时,我们就要打到三王退去川河以西,以川河为界,在川河这边修边防,留兵守着,才能再建设。”
“想个法子,把路通了,他们不是想不停的堵路吗,我们就把忘川山岭夷为平地!要不就从忘川山岭中间,挖出一条路,像桃村一样的直路吗?这样减少多少路程。”
宁王沉思着:“不,丫头,忘川山岭有太多毒物,还有疫源,就是你说的那个疟疾症。动不了。
林小宁尴尬笑了:“我真笨。”
宁王笑着摇摇头:“丫头,你是我的福星,一直都是。我与镇国将军当初的想法是,拿下六城,就修路。现在山路不通,人退不走,我们说是困城,其实却不困,就按你的法子,在胡同城与遂城,养殖种菜,自给自足。我们缓一缓,休息一阵,主动进攻,拿下新城,再用新城的物资来补给我们的军队。”
“忘川山岭上有什么毒物?”
宁王笑道:“我的小豹子,还想着动忘川山岭呢,不可,这一开山,毒物乱窜,会死伤许多人。”
“那到底有什么毒物嘛。”
宁王忍着笑,亲了亲林小宁的掌心:“蛇,许多蛇,是细作撒了诱蛇粉,周边山上所有的毒蛇毒虫,全集中在了忘川山岭上。”
林小宁一听到蛇,就打了个冷战,她前世极怕蛇,觉得蛇长得极其邪恶,就低头不再作声了。
宁王偷笑起来:“你怕蛇,是吗?”
“怕有什么,总得要有什么是我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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